放古代,这是要被立生祠的。
主要是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免得出现像额前叶切除术那种尴尬的事情。
治疗疟疾的青蒿素上世纪七十年代就被发明了, 不也等到了2015年才获得诺奖。
乔御很快收拾好了情绪:“请问您现在从事什么领域的研究呢?”
“你知道的,我是神经科学家, 我们实验室的课题是‘人类大脑是如何构建空间地图,并且自主导航的’……”
一提到自己的研究领域, 霍尔曼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他在来到冷泉港之前, 曾是世界记忆生物学研究中心第一任负责人。
“这项成果有助于人工智能神经拟态,我们实验室收到英特尔公司的赞助。如果能攻破这一课题,未来也许能开发出一种全新的超级算法……”
乔御沉默了片刻:“教授,这个和我专业好像有些不对口。”
“什么对不对口的, ”霍尔曼大力拍打起乔御的肩膀,语气充满蛊惑,“反正实验室,就那么一回事。你才学生物多久?现在改研究方向还来得及,实验室需要你!”
如今,整个冷泉港一共11个研究所。
每个研究所名下,又有两到五个实验室。
320个科研员,平摊到每个实验室,都凑不够十个人头。
因此,每一个新人都显得弥足珍贵。
唯一遗憾的是,来学习的人并非加入冷泉港,大家也就凑活着用两年。
“霍尔曼!你个工贼!”
就在霍尔曼单方面和乔御交谈甚欢的时候,一道凄厉的喊声从背后传来。
马丁手持饭卡,睚眦欲裂:“不是说好了三天后才能动手吗?你怎么不守规矩!”
马丁·埃文斯。英国人。
2007年因在哺乳动物dna重组领域的惊人发现,获得诺贝尔生理学奖。
可以说,他的发现为现在的“基因靶向”技术奠定了基础。
乔御的教科书上有他的名字,而且出现过不止一次。
甚至,他去生博士那里上课,讲到基因生物的发展史时,也不曾绕开这个名字。
霍尔曼把白色的餐巾纸插在了叉子上,然后缓缓举起:“冤枉啊。我是那种人吗?我和乔,只是刚好在餐厅里遇见,然后随便聊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