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他抄《孝经》一百遍。”贺长季暴言。
邵清仪噗嗤一声,哽咽着笑道:“这算什么惩罚呀?”
“那夫郎觉得怎么罚比较合适?”贺长季问道。
“算了,别罚了。”邵清仪说着,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鼓起的肚子,“孩子都是缘分,别把他吓坏了。”
贺长季闻言,目光也看向了邵清仪凸起的小腹,大手覆在了邵清仪的手背上,然后一本正经地对着那还无知无觉的腹中孩儿说道:“不准再欺负你姆父了,知道嘛!”
邵清仪闻言,拿另一只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自从怀孕之后,他这泪腺真是越来越发达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邵清仪可还记得先前传来的前线战报中说贺长季伤得非常严重。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贺长季说着,把胳膊抬了起来给邵清仪展示,“只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都是皮外伤。”
“都伤到心脏了,哪里能算皮外伤?”邵清仪可还记得那封信上的内容。
“嘿嘿,其实没伤到,正好擦着过去了。”贺长季傻笑道。
邵清仪闻言,松了口气:“没伤到心脏就好。”
夫夫俩唧唧歪歪了一阵儿,贺长季就陪着邵清仪一起办起了公。
受到孕期反应的影响,邵清仪明显感觉体力、精力、智力都没有以前的那么灵光了。
有了贺长季的帮助,他批公文的速度才快了一些。
把手头上这些工作都做完了,邵清仪累得瘫在了椅子上:“都说一孕傻三年,我这要是真这样傻三年,还怎么工作啊?”
“那就我替你工作!”贺长季大义凛然地说道。
邵清仪正想回话,门外就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邵师兄,在吗?”门外传来了楚玉轩的声音。
“在。”邵清仪回道。
楚玉轩闻言,推门端着药走了进来:“你的药煎好了。听说贺师兄已经回来了,万旭去城门口迎接了,他拜托我把这药端给你。”
正说着,他一抬头,就看到邵清仪身边站了个熟悉的人——这不正是贺长季么!
楚玉轩瞪大了眼:“贺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前。”贺长季回道,然后问,“这是什么药?”
“这是安胎药。邵部长说了,邵师兄的胎位有些不稳,需要喝安胎药稳一稳。”楚玉轩一边说着,一边轻手轻脚地把手中的药放到了桌上。
贺长季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清仪这段时间怎么瘦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该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