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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知道什么,你每天被人捧在手心里。你知道什么,凭什么我在这个家一点地位也没有,什么亲生女儿,他对你比对我好太多了。”“啪”我的手没有丝毫留情的打在她的脸上。

包括火灵儿在内的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我“这一巴掌是替火叔打的,火叔代你不好?是谁在你生病的时候衣不解体的照顾你,是谁供你的一切,没有火叔,有你吗?一年前你掉到水里,大冬天的,还不是火叔跳下去救得你”虽然最后的人工呼吸是我帮你做的。

“玲珑,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火叔错愕的问道“你才六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是啊,凶杀案也是”“玲珑,你究竟知道什么?”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知道。

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我知道什么很重要吗?”“不重要,只要玲珑开心就好”有这样的家人,还需要什么?“不要问我知道什么,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就是玲珑,你们就是我的家人”好……恶寒,果然这么肉麻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水府似乎有回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有火灵儿,因为一直接受不了而被关在密室不许出来,但是总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有就是,他们当中究竟谁才是对我有敌意的人,这个还是个未知数。

就在我的身份被曝光之后没几天,水叔就安排静渊去了一个什么逍遥散人那里学习武功,临走前水叔将静渊叫道书房里不知讲了什么,然后静渊出来的时候就不对劲了。

“玲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聪慧”“我是天才啊”滴着口水啃着鸡腿,这种话说出去,毫无说服力,哪家的天才向我这么贪吃,估计是找不到了,但是,人无完人啊,天才也是有需求第,我经常自我安慰道。

静渊浅浅的一笑,习惯性的摸着我的头“我这次走了,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没关系,等你回来玲珑就是大姑娘了,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姑娘”“是啊,玲珑是最漂亮”颇有些好笑的看着我。“静渊哥哥给”取出怀中藏了半天的小荷包“这可是玲珑第一次绣出一个完整品,你可不能嫌弃”

以我的手艺,能绣出来就不错了“恩,玲珑绣的鸭子,最可爱了”黑线“这个不是鸭子”“那是小鸡?”继续黑线,有这么难以辨认吗?“那是凤凰?”我根本就不知道凤凰张什么样好伐,看我的脸色越来越黑,静渊也急了“鸳鸯”我这么个小孩,怎么可能给你修什么鸳鸯戏水。

“玲珑,静渊哥哥愚钝,是在是猜不出了”“我说,我绣的有这么难以辨认吗?”“不是,是静渊哥哥愚钝”“你的确是个呆子”毫不留情的讽刺“那是天鹅,记住,是天鹅”“天鹅?”不是吧,连天鹅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到底是什么时代啊,居然连天鹅这么圣洁的东东都没有“静渊哥哥,这是天鹅,难道轩辕国没有这种动物吗?”“这个天鹅是鹅吗?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果然,这个国家是不该这种动物的。

“静渊哥哥,你好没有文化,天鹅是一种比鹅还要美丽的动物,他们能在天上飞,而且,天鹅是很忠贞的动物,从来都是一夫一妻,不论哪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不会再结合。”

我不知道这番话听再他的耳朵里却是一番暗示,其实我就是解说一下,以至于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第十节 血色之夜

“玲珑,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送给你了”静渊把一个金色的臂钏放到我手上,我试戴了一下,小臂是戴不下去,往上靠近肩膀的地方刚刚好。“好漂亮的臂钏,谢谢静渊哥哥”“玲珑,记住,这个臂钏一定要带好,以后我才能找到你。”

找到我?我一直呆在水府你找我干什么?但是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他“记住了,千万不要摘下来”“好,一辈子不摘好不好啊,罗嗦鬼”“要是真能一辈子该有多好”“什么?”他低估的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没有什么,你不用太在意”

鬼才在意了,我只是好奇而已。第二天静渊就走了,没有和我道别,在我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就悄悄走了,害我气的直骂他没有义气。“玲珑”“水叔,有什么事啊”收起毽子跑到水叔面前。

水叔擦干我头上的汗“玲珑,如果有一天你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千万不要害怕。”“一个人我害怕什么,从小我不就是一个人睡觉的吗?”“是啊,玲珑不是平常的小孩,是不用担心的,玲珑,你记住,不到十六岁,千万不可与男子交合”饿,我才六岁,至于想的这么早吗?

“是,玲珑一定很听话的“行了一个标准(有待考察)的军礼“去玩吧”“好,木头,来玩毽子”木头回给我一个白眼,这死小孩,一天不耍帅一天心里就不平衡是不是。“主人,莫言来陪你”“还是莫言乖”赞赏的拍拍他的头,虽然他是比我高,但是也高不到哪去,又不是静渊,每次都喜欢拍我的头,他的头我有够不到,只能憋屈的被摸。

一切的平静果然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爆发却能让人痛不欲生。每个人的一声总会有几个让人致死也不能忘怀的场面,我想这一幕大概我永远忘不了了。

黑色的人如同地狱来的鬼魂,到处都是血,惨叫声,求救声,那么的惨烈。“玲珑。快逃”水叔一手捂着伤口向我奔来,在他的身后有着一个白色的人,白色的拿衣服上没有一丝的血迹,那一刻,我突然发现,白色是那么的恐怖。

我静静的站在大堂中间,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被杀死,倒下。“玲珑”是木头的声音,好像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吧。回头,被黑色包围。“木头。你占我便宜”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抱的更紧了。

“好好活下去”“木头,你也是,好好活下去”“玲珑,快逃,快”没有眼泪,只是静静的坐在木头的尸体边,是梦吗?记得昨天我还和他吵架来着。“水叔,你说这个梦什么时候能醒?”“玲珑,听水叔的,快逃,逃的越远越好,不要接触和权力有关的任何事”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水叔”“听水叔的,在城外的一座废宅里有一个暗道,里面有很多的银子,一生平平凡凡的过就足够了,这也是你的母亲玉倾城的愿望。”

母亲,好陌生的名词。灼热的血带着腥甜的气息洒满了我的全身,刚刚还在和我说话的人已经身首分离了,头颅高高的飞上天,带着滚烫的血洒下来,世界好像一下子变红了。

“大哥”远处传来水叔和雷叔的悲吼,看过去,由于分神,水叔的右肩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