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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锁妾 画不言 3476 字 8天前

能看到。她很乖巧也很听话,总是双眼泛红的为我擦拭血肉模糊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上药,哭着说:“小姐,为什么呢?为什么你总是受伤呢?青儿看着好心疼,好想代替小姐。”

暖暖的话,热热的泪,青儿成为了我唯一在乎的人,为了保护她,我可以不在乎一切。确实向我这样的人,还有谁会为我流一滴泪?除了这个傻丫头还有谁?

两年前,师傅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接近赵王,成为他的宠姬。在师傅的安排下,我仅仅是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成为了赵王的宠姬。然,那会秦国正在攻打赵国,赵王纵然有心也无力来宠幸我这个宠姬,他总是望着我,只是让我抚琴给他听,只是这样。

与赵王之间并不存在任何的感情,我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师傅的下个命令。

一年前,师傅的命令终于来了,他让我进秦国接机接近赢麒,盗取九色石。赢麒是秦国的五王爷,手中掌握足以抗衡秦王的权力,他是名正言顺的秦国暗帝。我深知赢麒的强大与残忍,可还是毅然接受了命令。

可笑可叹,我那会是如此的坚信自己会完成任务,信誓旦旦的与师傅定下了半年的约定。如今想来,我只是把赢麒当成了另外一个赵王,以为只要接近了就能完成任务。

谁知这次我不但没有能完成任务,还赔了身,甚至连那颗死绝的心都在复苏。

赢麒……

好肮脏,我的灵魂已经无法洗涤,如今就连这身子也爬满了道道抹不去的污迹。

赵七七,死了也就解脱了,可就是想死也死不掉!

悲哀的人生也莫过如此了。我已经不再想做什么鸟了,我只想化成地上的泥,安静的望着天空,偶尔思忖着下一个会有谁从我身上踏过,把我卷走。

哎!云早已破,如今连风也随我而去,何处才是我的栖身地?……

第2卷 契约【九夜烙】 【心驰神往】

扶苏府

夜入静阑,扶苏打从齐王府返回府邸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任何人都不见,只是抱着白儿坐在窗边,呆呆的眺望着远处。

他始终无法忘怀,那名被打下九色莲花烙印的少女。

烛火摇曳,房门被推开了,从外走入一位面容娇柔的女子,眼儿朝窗边瞧了眼,并没有多言只是径自向着床榻走去。

在床沿处站停,将披肩脱去,一身淡粉的薄纱裙,里面锦绣的银衬子显得她丰盈的身材更为娇美。

扶苏打从女子进入房中时就只是目随影而动,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十五岁那年父皇为他所选定的女子,王翦的小女王歆芷。大婚以来,两夫妻相敬如宾,倒也算是和融,这三年来扶苏只是纳了两名姬子。

王歆芷上了榻,仍是无言,只是睁着一双水雾般的眸子望着床顶,似在等待。

扶苏终是放下了白儿,踱步走向床榻,居高临下的望着榻上娇美的妻子。她竟让他想起了三年前圆房时,她也是这般轻纱薄裳的侍着。

这是今夜看来……扶苏总觉有些不自在……

可当触及到妻子那双满含期盼的眸光时,他还是应着头皮上了床,她软软的身子靠了过来:“夫君……”柔柔的唤着他。

“歆芷,今夜怎么……”扶苏浅笑了一下,抚着她的秀肩,轻声道:“睡吧……”这句话的出口,他清楚地感受到怀中王歆芷的身子颤动了下,只是刻意的去忽略了。

“夫君,是有什么心事么?”王歆芷跟随扶苏也有三年,加上扶苏不是会藏心事的人,扶苏很单纯,很善良,可就是这份单纯与善良更让人担心。

“没事……”扶苏有些窘迫的转开了眼,他竟不敢去看王歆芷那双清澈的眼睛。

“嗯。”王歆芷应着,身子又往他怀里依了依:“没事就好……”

扶苏就觉着她抚在自己身上的手,顺着胸膛滑了下去,柔腻若无骨的纤指便移到了锦被下自己的双腿中间……

低头看她,她面上微微含羞,也不与自己对视,乌丝透着淡淡的清香,摩挲在自己颈子边。

或许是真的压抑了太久的情、欲,被她这一抚弄,便硬、挺了起来。王歆芷轻解罗衫,与扶苏温柔缠绵了片刻,便主动上了他身顶,将他的挺起埋进了自己身体,纤腰摇挪,性感的红唇中溢出诱人的呻吟……

扶苏被她的温暖包围着,却不知怎么,看到眼前丰盈的女体,精神便不由得游离,总是觉得那股情热无处渲泻,索性闭了眼,任她与自己云雨……

闭起眼来,赵七七那张美丽的容颜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仿佛这一刻与自己欢、爱的,便是她一般,身子燥热,一股浮游的舒畅之意在全身游走着……这么想着,身体的欲火再涌动,却又一次次的反复平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是在王歆芷的体内达到高潮,慢慢冷静下来,将她轻轻翻下身边躺好,自己陷入了悲凉……

第2卷 契约【九夜烙】 【天籁之音】

翌日,扶苏早早的起身前往秦宫,他已经许久没有入宫给父皇请安了。只是人还没进宫半道就遇上了赵高,赵高知晓扶苏喜爱音律,又知晓秦王对扶苏的重望自然是猛献媚在前,说是府邸近日来了一位琴师,那琴弹得天籁一般。扶苏被说的心动了,便随着赵高去了府邸。

旭日当空,正是阳光和煦时。

珠帘流紫,轩阁内暖意融融。赵高府上的红衣小婢垂眉敛目,伺玉伺玉箸于宴席之侧。座上一主一宾,乃是赵高与秦王长子扶苏。

一入座,婢女送上美酒佳肴,扶苏瞧着不由看向赵高,温笑的说:“赵大人就不必忙乎这些了,扶苏此番前来纯为了听曲。”

赵高只是憨憨地一笑,竟是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说:“殿下,您也知道赵高出身莽夫,不懂这些只是觉得有美酒佳肴助兴,会更好。”

扶苏倒也没在说什么,点了点头,他本就与赵高不熟,这次也不过是近几日心情老得不到舒缓,这才会随赵高前来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