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高上前,跪在御前,“大王,这定是有人误传,这事不可不察。”
“寡人也正有此意,要你看,这里有何人可以担当此任,你们可也知道五王爷的脾性。”嬴政说着,有扫了一下在场的众人,目光则是停留在那站在角落中的一人。
赵高仍是跪在地上,这眼儿稍稍那么一抬,嬴政那眼中的神色意思自然已经明会在心。当下便又高声说道:“以微臣愚见,此人必属韩非韩大人不可了。”
此话一出,嬴政脸上不动声色,只是目光看向那角落内一直沉寂的韩非,问:“赵高的提议,各位爱卿又觉如何?韩非今日甚是沉默,寡人都差点没注意到爱卿。”
韩非匆匆上前,跪地:“大王,此事恐怕微臣难以胜任。”
“哦?”嬴政挑了挑眉,脸上呈现不悦,却又不发作,问:“爱卿何以见得自己就无法胜任?”
“大王厚爱,微臣铭感五内,可微臣虽说得到大王的亲赐秦名,让微臣得以在秦国立足,可这朝野内外对微臣抱有非议的人,可不在少数,微臣还是……”韩非卑微甚至带了许的委屈的说道。
“何人胆敢由此想法,爱卿乃是我大秦子民,寡人以决定,此事就交由爱卿去办,务必要将那撒布谣言的人给寡人活捉了。”嬴政语落,款款从龙椅上站起,大步走下御座,从众人的身前迈步离去。
众人纷纷跪送嬴政离开,原本沉寂的御书房如炸开了锅,一时间议论纷纷。
李斯看了眼韩非,并不做声,只是拂袖离去。
赵高则是献媚的上前恭喜韩非能得到大王如此的厚爱,韩非清冷的一笑,转身大步离去。
赵高在后阴冷的扬了扬眉,便走开去加入了那些正在议论的大臣们之中。
华阳宫
华阳夫人端坐在梳妆台前,胡亥正在后方坐着,头时不时往前望望,心里意x淫连连。
这华阳夫人还真是一幅媚骨天生,别看人已步入三十有余,可这模样儿可比那些个十八九的少女还要娇俏,光是那身滑腻白皙的肌肤,就够让他浮想联翩了,也难怪自己那老爹会对她宠爱有加。
换成是他,恐怕也是要溺死在这温柔乡内不愿离开。
华阳夫人从铜镜中清楚地瞧见胡亥,那双眼眸内迸射出来的淫x秽。
她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有份窃喜,对于自己的美貌她自然有信心,只不过,这天底下就是有有眼无珠的男人,将她的好看得一无是处,怎不叫她恨,怎不叫她怨。
手中的象牙梳子因那份怨恨狠狠地嵌入了肉中,当下疼得她闷哼出声:“疼……”
胡亥一听,忙上前握住华阳夫人的手,那脸上尽是担忧之色,“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看看都伤到自己了,胡亥真是心疼那。”说着,竟是用自己的锦帛为华阳夫人包扎起伤口来。
华阳夫人瞧着那张俊秀的脸蛋,有半晌的恍惚,岁月如梭,曾经也有人为她包扎伤口,而今,那位男孩已然成人……
第2卷 契约【九夜烙】 【1、30第一更】
岁月如梭,曾经的男孩如今已然成人……
胡亥为华阳夫人包扎好伤口,抬眼想要说什么,却痴愣了在那张绝艳的容颜下,心里一个狠抽,想他胡亥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大文学dawenxue
先前是一个赵七七就骚的他胸口痒痒,奈何那人竟是五王爷赢麒的女人,他动不得,而眼前这女人,眼前这个女人……
华阳夫人眼中的春意荡漾,骚动了胡亥的胆子一壮,竟是不顾一切的抱住了她,脸颊埋首在她的胸口,急巴巴道:“华阳……华阳……我……”
华阳夫人蓦地身子一僵,提起手就甩上了胡亥的面容,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小畜生,你想要对本夫人做什么?”
胡亥被搁掌,人一阵晕头转向,待人回过神来,看到的是华阳夫人满含怒焰瞪着他,胸口起伏不定,那两团白玉呼之欲出,色由心生,胡亥竟是没恼,反而是低头认错:“是,是我错了,是我该死,夫人骂的对。”
“滚出去。”华阳夫人玉臂一展,指着胡亥的鼻子道。
胡亥犹豫着上前,可最终还是悻悻然的离开,可那脑子里怎也挥不去华阳夫人身上的阵阵雅香。在走出秦宫时,竟看到赵高,眼睛一亮,人便向着他走去。大文学dawenxue
华阳夫人在胡亥离去后,怨恨的目光早已让她的美丽不复存在,推翻了梳妆台上的饰物,望着铜镜中那双因愤怒而变得狰狞的赤目,手一扯去胡亥为她包扎的锦帛,望着那铜镜中所映现出来的一张脸孔,切齿道:“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麒儿……我华阳若是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休想!!”
齐王府,东院内。
荆轲铁青着脸,瞥向同样沉着脸的柳成苏,冷哼道:“现在可好了吧!”
柳成苏脸上挂着彩,可他也没吃亏,荆轲也并不比他好多少,撕牙笑道:“这事还不是你不配合我?”说着,手搭在荆轲的肩头,暧昧道:“我说小老弟,你这年纪不大,怎生这么一副臭脾气,小心以后没姑娘家会看上你。”
“柳成苏,现在王爷还躺在日头,你说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了,还能坐得住?”荆轲甩开柳成苏的手,拳头重重地击打在树干上,震得树上落叶纷纷飘落。
“那就瞒着,王爷只要不踏出这个齐王府,就瞒下去。”柳成苏为那些掉下的落叶哀悼着。大文学dawenxue
“瞒多久?”荆轲回身,望着柳成苏,又看向自己腰间的佩剑,这剑鞘内的剑身可还是银白的?不是了,早就被染红了染红。
“能瞒多久就多久。”柳成苏何尝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