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菊呆了一呆,道:“好!你们等候片刻,我去请小姐来!”
陈长青威严气度,显然,已经震胁住了银菊。
片刻之后,五毒玉女右手扶着银菊的肩头,缓步行了过来。
陈长青挥挥手,令余立等退了下去,自己却暗用传音之术,对白梅说道:“白兄,这丫头如若放毒,咱们就全力出手,一举制住她们。”
白梅也只和道五毒门的用毒手法可怕,稍有不慎,就可能身中奇毒,含首表示意会。
五毒玉女微微一笑,道:“这位老前辈,是丐帮高人,但不知可否见告大名?”
陈长青道:“老叫化子陈长青,姑娘是五毒玉女?”
五毒玉女道:“正是晚辈!”
陈长青道:“姑娘芳驾,忽到襄阳,而且,肆意放毒,不知为了何故?”
五毒玉女嫣然一笑,道:“老前辈言重了,如是晚辈肆意放毒,受伤的岂止马魁一人。”
陈长青为之语塞。
五毒玉女笑一笑,接道:“陈长辈,我到此地,只为了找一个人……”
陈长青接道:“拐仙黄侗?”
白梅道:“姑娘这一点年纪,如何会认识拐仙黄侗呢?”
五毒玉女道:“他是敞门主的一位故交。”
白梅道:“贵门主是你什么人?”
五毒玉女道:“是我娘。”
陈长青哦了一声,道:“姑娘找黄侗,也不该用施毒的手段!”
白梅道:“姑娘昨日在望江楼上等了一天,就是等黄侗吗?”
五毒玉女凄凉一笑,道:“是!我是代母赴约而来,他们十年前,订下了今日襄阳之约,想不到,那拐仙黄侗,竟然失约未来。”
白梅道:“姑娘,令堂怎么没有赶来呢?”
五毒玉女道:“我母亲因事不能赶来,所以,特地派我代她赴约,想不到,这位前辈,竟然会失约未来。”
白梅道:“十年岁月,变化是何等重大,也许那黄侗也和令堂一样,因故不能前来。”
五毒玉女道:“就算他不能来,也应该派个人来,我娘说,黄侗胸藏玄机,他说的话,一定不会有错。”
陈长青道:“姑娘,近十年来,没有听到过黄侗的消息了,老实说,这一点,是一个很大的疑难,他如住在附近,老叫化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他的下落。”
五毒玉女呆了一呆,道:“你是说,他死了?”
陈长青道:“也许他在坐关,也许,他真的有了不测,这一点,不知姑娘是否想到了?”
五毒玉女摇摇头,道:“没有,我娘没有告诉我这么多,她全心全意的相信黄侗的话。”
陈长青道:“我知道黄侗,他确有很多过人之能,但姑娘,算命的,常常算不出自己的命运。”
五毒玉女呆了一呆,道:“你这么说,他是真死了?”
白梅道:“就算没有死,也一定过得不太好。”
五毒玉女道:“你怎么知道?”
白梅道:“在.只不过是猜想罢了。”
五毒玉女道:“你为什么不猜想他过的好好的?”
白梅道:“如若他过的很好,怎会不来此地赴约?”
五毒玉女道:“这个,这个……”
陈长青道:“就老叫化子所知,他是一个很重信用的人。”
五毒玉女道:他如是很重信用,为什么不来赴约。”
陈长青道:“这就要姑娘多多考虑一下了。”
五毒玉女道:“考虑什么?”
陈长青:“黄侗为什么不来了!”
五毒玉女轻轻吁一口气,道:“这个,我如何向我娘交代呢?”
听到此处,白梅暗暗吁一口气,忖道:“看来,这丫头和欧阳嵩们,不是一起的了。”
陈长青道:“据实而言,你娘自会作一个很合理的判断。”
五毒玉女道:“他真的不在襄阳附近吗?”
余立接口道:“不在,如在这附近,决逃不过丐帮的耳目。”
五毒玉女道:“这么说来,就算我毒了很多人,也不会逼出来黄侗了。”
陈长青道:“是!不论你毒死多少人,一样逼不出黄侗,因为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五毒玉女说道:“陈长青。我听娘说过的你的大名。”
陈长青:“想不令堂,竟还记得区区。”
五毒玉女道:“所以,我希望你答应帮我一个忙”
陈长青道:“老叫化如能办到,决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