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孟深闻动作,沈秋眠忽然站起身,俯身过去,吻上了孟深闻的唇,醇厚的酒香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孟深闻用手指抹开了沈秋眠脖颈上的酒咨,近乎着魔地在沈秋眠的唇上涂抹,最后,他似乎觉得这不太够,忍不住拿起一旁地酒瓶,瓶身倾泻,无数人求之不得的名贵红酒成了两人“交锋”的战场,酒液顺着长桌流淌,缓缓凝聚成一个小酒洼,待里面积攒的酒液更多,便突破了原本的边界,顺着桌岩落下,渗入了地毯中,近乎无声无息。
沈秋眠觉得自己醉了,恍惚中,他记得自己似乎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完,然而此时混沌的情绪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到底是哪一句。
冰凉的红酒划过他的身体,让他身上的热度稍稍减了下来,但很快,更加灼热的感觉汹涌而上,红酒带给他的几丝凉意顿时变得杯水车薪。
他的手在桌面上随意地抓着,指尖忽然触碰到了一丝凉意,那似乎是之前冰红酒的冰桶,里面全都凉津津的冰块!
沈秋眠仿佛是找到了救星,他用力将那冰桶扯过来,无数冰块随着冰桶的倾倒奔涌而出,但并未落到沈秋眠的身上,只无声无息地化成水渍,融入了地毯。
吸饱了水的地毯变得潮湿,让沈秋眠想起了自己的身体,他也分不清自己身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红酒,抑或是别的东西。
后背接触到冷硬的餐桌,这让他很不适,迷梦中,他似乎开始喊冷。
“冷吗?”
遥远的远方,孟深闻的声音变得模糊,但沈秋眠尚未消失的理智却提醒他,是的,冷。
“冷……”
“后面,冷……”
沈秋眠张着嘴,他甚至不能确定自己的声音是不是有传出去,但下一瞬,他整个人腾空而起,很快,他就被放到了一块干燥而温暖的地方,长绒地毯温柔地抚摸着他后背地皮肤,身体的一侧传来热烘烘地感觉,耳边似乎有燃烧所产生地荜拨声。
恍惚中,沈秋眠伸出手,似乎想往热源处靠得更近一些,但很快他伸出去的手就被孟深闻给抓了回来。
“很快就会热起来了……”
“我保证。”
“眠眠。”
***
翌日
沈秋眠醒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正躺在壁炉旁的躺椅上,头有些痛,似乎是喝酒的后遗症。
他轻轻的按了按自己的脑袋,想要回忆起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以为没有了回去的航班,孟深闻就带着自己来了他在塞纳河畔的房子,然后……
管家先生、准备好的晚餐、《春节序曲》、红酒、醉酒的自己、还有……他没说完的那句话。
然后的事情,沈秋眠只是稍微回想,就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原来……不双修,只是做点儿爱做的事情,也让人如此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