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眠眼睛眨了眨，最终顺从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下一瞬，无边无际的灵识自两人周身奔涌而出，只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蔓延过了华国，光明与黑暗丛生，希望与绝望交织，无数人的悲欢离合都被他们看在眼中。

识海接着发散，覆盖住了整个亚欧大陆，触及了无边无际的海洋，他们“来”到了海底最深处，看到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深海生物。

最终，将整个地球的表面所覆盖。

然而这并不是终点，顺着一层层的地壳往下，沈秋眠看到了化石与被埋在地底深处的古城，在炽热的岩浆中翻滚了几圈儿，最终来到了最核心的地方。

然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漂浮在虚空中的一团光芒。

似虚非虚，似实非实。

“这好像……”沈秋眠与孟深闻的灵识飘散在那团光芒的附近，“也是一团神识。”

“非常古老。”孟深闻非常肯定地道。

“它原本……”沈秋眠看着周围空荡荡的地方，“应该是很大的，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它变成了这么小。”

沈秋眠拿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就和两个手掌捧起来一样大。”

“或许，那些远古的传说并不仅仅只是传说而已。”孟深闻抱起手臂，“仙人是不死不灭的，除非他自愿身陨。”

“然后，孕育出一个新的星球。”

***

从地心深处返回后，沈秋眠刚睁开眼睛，就打了一个隔。

“唔……”沈秋眠捂住自己的嘴，把下一个嗝咽了下去，“应该……是刚才吞噬的魔气太多了，有点儿消化不良。”

孟深闻只觉得好笑又无奈，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又没人让你一次性解决。”

沈秋眠眨了眨眼睛，“我忘了……”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孟深闻抱起沈秋眠，对老乌龟微微颔首后，扬长而去。

至于做什么……

老乌龟不由得喝了一口茶水，“现在的年轻人啊……”

下一瞬，老乌龟的目光顿时就落在了被沈秋眠和孟深闻落下的平板上。

他拿起来戳了几下，也不知道他戳到了那里，平板上开始播放一部肥皂剧。

感谢国内到处建基站，丰夏自然保护区内的网虽然不太好，但事先缓存下来的视频还是能看的。

没多久，丰夏保护区内的科研院就多了一个蹭网的老乌龟，而沈秋眠的话费账单也瞬间飚出了一个恐怖的数字。

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