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肯定不是。
车猛然停住,谢栖轻笑一声,没趁人反应过来把他迷晕。
“谢桉,不可以这么单纯哦。”
谢栖将人放到在后座上,甚至贴心的给人盖上了外套,动作轻柔的与方才完全不同。
他抽了一根烟,摸出手机打开了通讯录,在寥寥无几的人中拨通了那个号码。
看着新添的谢桉,心里说不上的滋味。
难受吗?
可这是猎物到手,把他卖了,半辈子不用愁了。
做了那么多坏事,也不差这一件了。
“王哥,我搁菀兴大道上呢。老地方还是换?”
“不用,条子查不到这里来。”电话那头应该是在聚餐,有些嘈杂。
“行。”
再次发动车子,谢栖深深看了眼谢桉。
他默念道,别恨我啊。
交易的地方是在一个废弃的工厂,他把人抱出来穿过铁栅栏,杂草丛。
看到了熟悉的人。
“来啦,商刻羽,这次的货怎么样?”坐在中间的人拍拍裤子的火,将烟头随意丢在地面上,带着灰尘滚向角落。
商刻羽亦是谢栖。
一切都不过是名为欺骗的温柔牢笼而已,那天他刚卖完一批人,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谢桉。
邪念就在那一瞬间,但狠,相比其他毁在他手里的人好多了。
第一次花一个星期和一个猎物相处,帮他完成愿望,带他去见新鲜玩意。
像他这种从小县城来的,哪能知道这些套路。
温柔与耐心最能让人卸下防备。
商刻羽示意人看怀里的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有些烦躁,尤其是当这个满脸油光嘴里还吐出酒味的王柏捏谢桉脸的时候。
他很不耐烦。
“哦哟,这次是个漂亮货,只可惜是个男的不能生大胖小子,”王柏叹气,“要是是个女的,最高这个数。”
他摆出了六的手势。
让人心动的价钱。
“所以呢?”
“乡下那些糟老头子没命享福了,不过你可以把他卖给我,这小子对我胃口。”
商刻羽皱眉,怎么是个死变态。
他的眉眼间透露出一丝犹豫,但觉得这不应该是他的作风,问了价钱。
“哼,咱合作这么多时间了,十万。从今以后别联系了。”
“什么意思?”商刻羽疑惑。
王柏贱笑,他没说什么,只是让人把现金递到人面前,“同行人,不问原因。”
那一沓沓红色钞票摆在面前,商刻羽动容,把谢桉送出去的那一秒。
他问了句话:“你怎么对待他?”
“男的嘛,不用担心会怀孕,白天我就让他干活或者帮我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