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谷道两侧,生了甚多大树,守护谷道哨卫,都隐身在大树之上。
片刻之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号角声,三短、两长。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不知这号角声是何用意。
但闻不远处,也晌起了三短、两长的号角,直向深谷中传播过去。
那跃上树身的中年妇人,突然由树上跃下,道:“奴婢已用急号传入谷中,大骂请稍候片刻。”慕容云笙道:“此地我来往过数百次,形势十分熟悉,不用等了。”
举步向谷中行去。
那中年妇人既不敢拦,又不敢放他入谷,急急退了两步,仍挡住慕容云笙身前,为难道:“此刻,谷中已有了很多改变,埋伏机关,增加甚多,大驾如是不慎受伤,叫奴婢如何担待。”
慕容云笙停下脚步,心中暗道:我对这谷中形势,全然不知,如若贸然行去,纵然不会误中机关受伤,也将露出马脚,倒是不扣等他们接进去安全一些。
心中念转,人却停下了脚步,冷冷说道:“要我等候多久。”
那中年妇人道:“奴婢传出的讯号很急,他们很,的就会赶来,等候时间,不会太久。”
显然,她亦无法推断来人几时赶到,故而支吾以对。
但闻蹄声疾急,很快的驰近身侧。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好一匹马,声到马到。
抬头看去,只见近身的坐骑,长颈带角,竟然是一个高大的梅花鹿。
鹿背上端坐着一个玉腿半裸,长发垂肩,金兜里身,双臂无袖,艳美的少女。
慕容云笙打量那少女,那鹿背少女,也转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慕容云笙。
半晌之后,才听那长发少女说道:“你是谁?”
慕容云笙心中暗道:我沉着一些,装出一副淫邪的味道。当下一挺胸,冷冷说道:“你不认识我,难道还瞧不出这身衣服吗?”
那长发少女打量了慕容云笙身上衣着一眼,道:“这身衣服很花俏,但上面没有名字啊。”
慕容云笙冷笑一声,道:“你到这玉蜂谷中几年了?”
那少女道:"五年了。”
慕容云笙道:“那就勿怪你不知道了。”
那少女冷冷一笑,道:“你报上名来,看我是否听人说过?”
慕容云笙道:“去回报你们谷主,就说玉郎君王秋回来了,”那长发少女道:“啊!玉郎君。”
慕容云笙道:“正是区区。”
长发少女道:“唉!你这身花俏的衣服,我早该认出你来才是。”
翻身跳下鹿背,接道:“晚辈常听谷主提起大名,适才不知,多有开罪,还望老前辈多多原谅。”
慕容云笙道:“怎么,我已经很老了吗?”
长发少女道:“老前辈一点也不见老,依然潇动人。”
慕容云笙微微一笑,道:“你很会说话。”
长发少女道:“晚辈叫杏芳,是谷主的弟子,排名十二。”
慕容云笙嗯了一声道:“我还要等好久时间?”
杏芳道:“等什么?”
慕容云笙道:“接我的篷车。”
杏芳笑道:“如是老前辈想快入谷中。那就乘坐晚辈的坐骑,这只鹿力量很大,足可以载我们两人同行,”慕容云笙微微一笑,道:“好!咱们就双乘吧!”
纵身跃上鹿背。杏芳紧随跃起,人从慕容云笙头顶上掠过,坐在慕容云笙的身前,微微一加胯劲,巨鹿放腿向前奔去。
不知杏芳是有意,还是无心,巨鹿一放步,她却藉势向后一仰身,娇躯半偎在慕容云笙的怀中。
慕容云笙本待把她推开,但转念一想,此刻身份乃是玉郎君王秋,那玉郎君本是风流成性的人物。岂能有见色不乱的定力,既然是扮他身份而来,何不放汤一些。
心念一转,索性伸出手去,一把抱紧了杏芳的柳腰。
杳芳娇嘤一声,回首笑道:“我听大师姊说过,你是个玩世不恭的人,一生中享尽了艳福。”
慕容云笙微微一笑,道:“区区一生,不爱名利,只喜美人,玉人在怀,丝竹悠扬,纵然是武林盟主,亦不易也。”
可芳道:“你一生中糟蹋过多少女孩子?”
慕容云笙道:“难说,难说,这等事,在下也记不清楚了。”
杏芳道:“我家师父,妒忌之心十分强烈,你和她相识之后,还敢胡闹吗?”
慕容云笙哈哈一笑,道:“我王秋岂是受人管束的人,你那师父虽然厉害,但对在下么,她还要忍让三分。”
杏芳道:“这话当真吗?”
慕容云笙道:“字字真实。”
杏芳道:“我那五师姊人比花娇,貌羞明月,你和她….,”慕容云笙急急咳了一声,打断了杏芳之言,接道:“这个么,在下就不好意思了。”
杳芳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