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城隍客气。”
“还没请教姑娘……”
“哦!”麦无铭接口说:“在下来介绍,这位姑娘乃是第九殿殿主的令媛,叫……”
姚凤美国瞟了麦无铭一眼,见对方为难,她自个儿说厂“姚凤婷。”
纪国勋抱一抱拳,说:“原来是姚姑娘,纪某失敬了。”
姚凤婷也略略欠身说:“纪城隍言重了。”
麦无铭言归正传,他说:“阴府遭劫,恶灵飞扬,在下四处追缉,未知海口可见鬼影?”
“有!”纪国勋一脸庄重地说:“三年前后下递解进去的两名小鬼,如今重返本地,并且还引来了一只‘九头鸟’!”
“可是‘白眼狼’和‘长吻狼’?”
“正是他们!”纪国勋感到有些气馁,他汕讪然地说;“蛇无头而不行,属下心中彷徨,正感进退失据,是以未敢伸手。”
麦无铭笑笑说:“因此纪城隍就退避三舍了。”
纪国动也赧然地笑笑说:“特使见笑了。”
麦无铭颜容一整说:“纪城隍可曾听说过幽冥教?”
“属下听说了,而且,一鸟二狼也转隶在幽冥教管辖之下了。”
“那还有一个黑衣蒙面人,纪城隍可曾与之照过面?”
纪国勋摇摇头说;“那倒没有。”
“该蒙面人据说乃是幽冥教主.现今正在括苍山这一带现形。”
“哦!属下出去探他一探。”
“纪城隍还是继续地暂时稳兵,且待在下和规姑娘先去王家祠堂一趟,回来以后再作商量。”
“属下遵命。”
麦无铭二人离开了破屋,来到镇南阳江上游的王家祠。
祠堂前面有几个人在把守着,一见麦无铭他们,就喝问起来了:“你们是干什么的?”
麦无铭淡淡地说:“来找一禽二兽。”
“什么一舅二嫂?”其中的一个打浑地说:“这里只有舅,没有嫂,你找的是哪一位娘舅?”
姚风婷一听不由怒了,她寒着粉脸说:“去把你们那两匹狼给我叫出来!”
“哈哈!我们的头目艳福倒是不浅,有这么标致的大姑娘送上……”
“闭上你的鸟嘴!”
姚凤婷哪容对方胡说八道地数说下去?她脚尖一拧,身子就像箭一般地射了出去,接着,左右开弓。
只听“劈啪”三声响起,那个大汉一阵踉跄,脸就发红了,人就变胖了,怔怔然.木愣愣,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啊!扎手的蔷薇,带刺的玫瑰,另一个怕事,但也机警,他见状脚底抹上了抽,立即溜了进去。
未几,就见两匹恶狼相继地出来了。
两匹狼当然已经听说了个中的情形了。
可是,白眼狼自看到姚凤婷却嬉皮笑脸了起来,他说:“哈!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真是运气来了连墙板也挡不住,在小食店里就注意到了,奈何那时大爷事忙没空,只有舍弃了你。
而你,哈哈哈!令该是属于大爷我的,才会自动的送上门来!”
“魑魅魍魉,草窃奸宄,你妄逞口舌,着姑奶奶不把你立毙于掌下!”
姚凤婷已经火起心头.她含怒地拍出一掌,“白眼狼”虽然慌不及地举掌对抗,但是,凭他对抗得了吗?
掌心中顿时感到火烧针刺,雷目蛇噬,臂也酥了,腿也软了,还不止呢!面孔上现出了一片青紫之色!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长吻狼”感觉到唇亡齿将寒了,因此立时攻了卜去。
奈何,姚凤婷是何许人?她秉承家学,艺传乃父,其功力又焉数“长吻狼”所能敌?以故也只有一招,难兄难弟,两相对照,双双地跌坐在地!
就在这个时候,祠堂内又出来了一个中年汉子,他就是“九头鸟”童硕新,幽冥教海口地区的坛主。
早先,他也是地狱门中的鬼犯,属第六殿管辖。
麦无铭见姚凤婷果真是龙子凤女,艺业不凡,他遂袖手了,落得做个壁上观.
“九头鸟”打量了姚凤婷一会,顿时沉下了面孔,沉下了声音说:“你这个婆娘怎么出手伤人?”
“那你们出口伤人又该如何?”
“出口伤人无关痛痒。”
“出手教训理所当然!”
这叫针芒相对,姚凤婷在口舌卜也不吃亏。
“你,你们到底是哪一条道上的?”
“那你们又是哪一条道上的?”姚凤婷趁机地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