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情不明所以:“还有什么?”
“忌离婚。”
温热情:“……”
车辆驶进地下车库,温热情想了想对傅琛耀说:“刚才进小区时又飘雪了,你把车开回去吧,我明天下午办完事再过去取就是了。”
傅琛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并回道:“明天我要出差,车钥匙放家里,你……”
“我有备用钥匙。”她打断。
傅琛耀忽地挑眉,不再多言,扭头开门下车去拿东西,温热情也赶紧下车去欲要接过,说道:“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就行,你还是快走吧,一会雪大了开车不安全。”
“是吗?”
傅琛耀突然勾唇,手一松,袋子重量全部压在温热情手上,伤口的刺痛感猛然袭来,她闷哼一声根本无力接住,掉落之时一只宽大的手快速将其接了过去。
“傅琛耀,你故意的吧!”温热情低声怒吼。
“我只是证实你的话是否可信。”
温热情气鼓鼓反驳:“诡辩,搞偷袭算什么证实,挂我手臂上不就好了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等她抱怨完,傅琛耀已经提着袋子走到电梯口,回头看傻子一样看着她,问:“不冷吗?”
“冷啊。”
“那还不跟上。”
温热情气到跺脚,进了家门也懒得和他说话,傅琛耀压根不在意,跟在自己家似地来回走动。
眼看他在厨房就要动手做饭,温热情赶紧过去阻止,傅琛耀早就听见脚步声,背对着她沉沉道:“这是最后一次,做完我就走了。”
他的声音莫名沉闷严肃,温热情驻足原地,眼眶逐渐湿润,嘴唇开合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走到他旁边,故作轻松说:“那我帮你吧。”
“我有点渴,你帮我泡杯茶吧。”傅琛耀倒也不客气,直接“吩咐”。
温热情当然不能拒绝,在客厅忙来忙去,最后累到气喘吁吁,也就完成两件事:找茶叶和烧水。
她很少喝茶,唯一一盒大红袍还是半年前从外地带回来的,随手扔在公寓再没管过,没想到今天居然是个重头戏,为了找它累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