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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撂下一句别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答案。“苏轼,东坡。”

纪雨石瞬间要瘫成水了,师兄英俊倜傥,请他吃面,疼爱幼弟还爱好中国古典文学。“师兄你别这样儿,不行,不好,不可以。”

“再发骚我把你扔出去啊,从今儿起12点是门禁,你不回来我就锁门,爱睡哪儿睡哪儿去。”杨兴又绅士微笑了,“这花瘆得慌,跟闹鬼了似的。”

“别扔!”纪雨石不舍得,小祖宗买的,花的可是大老婆的钱。师兄就这么几个工资还给弟弟了。

杨兴不爽。“你再说一声别扔试试?”

“我都穷困成这样了,有总比没有好。你先把手机灯关了,我喝过酒,怕一会儿上手摸你胸。”纪雨石和梁忞耍流氓习惯了,他真敢。

杨兴不着边际地往前靠了靠。“是么?还敢摸师兄?能耐死你。都穷困了就别骚了,花和套子自己选,师兄准你留一样。”

纪雨石想都没想。“那就套子吧,我务实。”

师兄动作之快纪雨石来不及看清也。转眼回身之后自己怎么在门外面了?什么时候被扔出来的?

“师兄,师兄啊……”他对着门缝儿叫他,怕声音大了吵醒邻居,“师兄你丫大变态吧?我摸你还不成吗?”

里面没有动静。

“师兄我一个人在外边儿过夜不习惯,楼道黑黑,怪怕怕的,你让我进屋啊。”纪雨石学着小白雪的样子,蹲地上挠门了。

门开得也快,他一跟头扑杨兴腿上,摸摸,还挺滑溜的。

“抬头,师兄再问一次,花和套子留哪个?好好想。”杨兴真不知道他蹲着呢,没想此人不起,还摸自己小腿。

这浪起来没边儿的骚石头……杨兴没拉他起来,反正自己单身两年多了,摸呗,又不吃亏。

纪雨石没别的意思,他就是跟梁忞动手动习惯了。俩人自来不分你我,小时候撒尿活泥巴,长大了就差一起撸。“师兄咱俩别折腾了,我留玫瑰还不成吗?那真挺贵的。”

脑子里上演着一部大戏——盛世白莲,夹杂于大小老婆之中的我该何去何从。这特么兄弟俩真是绝了,大老婆您可别后悔,这花是你赚的工资。

杨兴嗯了一声,6个夜光套子从门缝儿甩到了楼道里,闪闪发光,有股今夜无人临幸的凄惨。纪雨石进了屋,赶紧往垫子上趴。

他是真受不了苦,不想再睡硬地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