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被爱,是因为我没有被爱的资格……”
秦漪让她这一通奚落说得无辜:“我不让你反思我让谁去反思,让欺负你的人去反思吗?你敢说你一点错也没有?”
秦见月簌簌落泪,顺从点头:“对,是我有错,是我太软弱,我错到活该被锁在器材室里,活该被人撕掉衣服□□。我活该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秦漪一愕,看着秦见月满脸的泪,不敢置信道:“你、你说什么?”
争执不下,来了个及时雨。
秦沣站门口说:“吵什么呢?”
秦漪没搭理秦沣,站起来看着秦见月:“秦见月你给我说清楚,谁欺负你了?”
秦见月摇了摇头。
她默然饮泣片刻,推开挡路的秦沣,跑了出去。
空余院里的药罐在沸腾,蒸着凌空的花枝。把这本就炎热的夏熬得灼人肺腑。
秦沣纳闷地看着秦漪:“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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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月没喝药,跑出去漫无目的走了几圈。
她不想回家,像小的时候和妈妈闹别扭,采取在门口溜达式的离家出走。
最终走到一个酒吧,她顿一顿步子,拐进去。
第一次一个人喝酒,平时都是朋友点的单,她沾一些喝,秦见月拎着菜单本,随便戳了几瓶洋酒。而后交给侍应生。
率先递过来的是高脚杯,里面盛着一颗冰淇淋。秦见月接住瞬间,喉咙口哽了一下,想起程榆礼为她精心准备的甜点,真是搞不懂,怎么连出来喝口酒放松一下都要经历这种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