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又炸耳朵了。
“二十六?”
夏新雨跟在他后边。
一出来就发现地上的那堆衣服没了。
他暂时顾不上:“不会又是我昨晚说的?”
“对。”苏灼道。
无了个大语。
“我是不是把我们家存款数和银行卡密码全交代了?”
“说了我也没必要记,”苏灼从抽屉拿了烟,拉开一些窗户,倚在旁边点上:“我很有钱。”
“……”
看出来了。
这间套房必须酒店最贵,连卫生间的门都遥控还了得,关键贵气高档土豪金就算了,还强行被套上一层白布,这种打着滚地糟践才叫真正的奢华到没眼看。
夏新雨觉得他真的可以,弄个分手跑来当埋头鸵鸟缩头乌龟不说,好死不死跟个款爷上了炕,反正睡不睡的,也该看看该摸摸了。
“抽?”苏灼夹着烟的手一动。
夏新雨摇摇头。
他很少抽烟,只会在心实在乱得挺不住时来上一根。
自己手机就放在床柜上,夏新雨过去拿,发现房卡安安稳稳地压在底下。
打开手机,一天一夜的失联换来无数滋生的小红点,微信,通讯记录上都是。
一些公司的事,一些骚扰电话,一些谭钺的。
—哪儿了?
—能不能回我一个?
—分手就分手,搞他妈人间蒸发你长本事了?
—你有完没完?!
……
不想看了,胸口一阵发闷,手指一划,删掉对话框。
放下,一抬头就对上一双凝视他的乌黑眼睛,眸光略带些凉意,夏新雨忙挪走目光。
“能跟我说说……”就剩下这一个要解决的事,夏新雨理了理心绪,问道:“我喝醉后咱俩发生什么了吗?”
断片断得如此彻底,太过始料未及,除了从这个人嘴里挖,他实在想不到其他途径,当然,苏灼可以闭口不说,他也没辙。
“我说你就信?”
夏新雨一愣。
还没吃透这句话,苏灼低下头像是在拨号,然后手机贴到耳旁:“找个人,把二十三楼酒吧监控送过来。”
不过一句,夏新雨就把手藏到身后,紧紧捏上浴袍。
“你,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