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人则站在门外,显然是防止大人的部下听见大人的呼救,赶来救援的。”
马长山吃惊道:“外面还有四个人?阿保一个人能行吗?你快去帮助他吧。”
阿横笑了笑,道:“如果把他四个人全都活捉,的确很困难,但我已经与阿保商量好了,只要一个活口,那么,阿保一个人肯定能对付得了。”
忽听几声惨呼,然后是阿保的声音道:“马大人,阿横,你们可以出来了。”
阿保站在庭院中,身边躺倒着三名黑衣蒙面杀手,他手中还横提着一个。这名杀手还在呻吟。
阿横道:“留下一个活口就好办多了,阿保,你要当心他咬破口中的毒药丸自杀。”
阿保笑道:“阿横,你放心吧,我已经把他嘴里的药丸挖出来了。”
说着,摊开手掌亮了一亮。
他手心里果然有一小颗朱红色的药丸。
马长山道:“快问问是谁派他们来的。”
阿保道:“马大人,不用着急,还是先问问那个女子是从哪一家找来的吧?”
马长山一怔,道:“对对,我怎么没想起来,真是想不到,我的部将中竟然也有奸细!”
阿横道:“马大人,你的部将中没有奸细,我们已经暗中调查过了,他们只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直到这时,才听见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几员部将衣帽不整,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
马长山怒道:“看看你们这个样子!亏待老子这些年一直在精心调理你们!要等你们来救,老子还不早就一命归西了!”
部将们看着躺在地上的杀手们,一个个低头不语,噤若寒蝉。
马长山虽然是个行伍之人,但平时极少说粗话,现在他满口自称“老子”,想是心中已愤怒到了极点了。
阿横道:“马大人,不要骂他们了,我们赶快去看看自称是这女杀手父母的人吧。”
马长山一拍额头,道:“对对对!他们可是一条重要的线索!你们几个,还不点齐人马,带我们去找他们!”
阿保道:“大人,只要带二十名亲兵即可,人多了,行动反而不便,如此深夜,惊忧了百姓也不太好!”
马长山道:“不错不错!你们看,老子都被你们气糊涂了!还愣着干什么,走哇!”
一行人在部将们的指引下,飞快地杀到女杀手的“家”。
这是一幢很小的民宅,大门紧闭,屋里一点灯光也没有。
阿横道:“阿保,你注意保护马大人,我先进去看看。”
说着,他一闪身到了门前,举手轻轻一推,大门应手而开。
阿横飞快地闪了进去。
不一会,他举着一盏油灯回到门边,道:“大人,你们进来吧。”
一进门,就闻到屋里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地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部将道:“就是他们,就是他们说愿意把女儿给大人做小妾的。”
马长山仔细看了一眼,失望地道:“死了!这下完啦,线索又断了!阿横、阿保,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阿横道:“大人,咱们手中还有一个活口,这样吧,诸大人跟我们一起去府衙,夜审此人,看能否从他口中问出些线索来。”
马长山道:“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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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集团行动如此迅速,计划如此周密,实在让程小蝶和四大捕头大为吃惊。王少卿道:“亏得总捕头早有防备,不然,马长山先危险了。”
马长山惭愧地道:“自敬文死后,我们常急切地想再要一个儿子,不想,正好被杀手们钻了这个空子。”
程小蝶看着跪在地上的蒙面杀手,对阿保道:“阿保,干得好!现在,让我们看看他的真面目吧!”
蒙面布一揭开,原来是一个瘦削的中年人。
王少卿仔细看着他,皱起了眉头。
他觉得这人有些面熟。
程小蝶问道:“你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人刺杀马大人的?”
杀手不回答。
阿横一脚踢去,将他踢倒在地,道:“总捕头问你话呢!快回答。”
杀手不理他。
程小蝶冷冷道:“他骨头还挺硬!”
阿横道:“看是他骨头硬,还是我阿横的手段狠!”
说着,他在杀手身边蹲了下来,道:“这位老兄,我知道你不怕死,因为你口中已准备好了毒药,只可惜现在毒药已被阿保取出,你想死也死不了!”杀手干脆闭上了眼睛。
看他的样子,对阿横很是有点不屑一顾。
阿横笑了笑,道:“老兄,你知不知道,死,是很痛快的,想死死不了,却要活受罪,那就惨了!你老实地说出实情,总捕头说不定还会放你一条生路!”杀手像是聋了一般,对他的话竟是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