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飞忙道:“那么孩儿从现在起,也该改名叫花小飞了?”
岂知花玉麟却摇摇头,语气郑重的道:“不可。你必须仍叫岳小飞,而且以后若有机会在人前和我相遇,也必须装做彼此并不相识,绝对不可让人看出你我是父子关系,遇见你母亲也是—样。”
岳小飞怔了怔道:“为什么要这样?”
花玉麟神色骤然凝重道:“为父是迫不得已,至于为什么,暂时你也用不着多问,日后自然明白。”
岳小飞默了一默,搭讪着再问道:“莫非父亲现在也做了教主的属下?”
花玉麟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凡是进入天谷的,又有谁能不为教主效力?”
“父亲为什么也要进入天谷呢?”
“当然也是迫不得已。”
“你老人家可否告知孩儿目前在皇元教担任何职?”
“你可以猜得出,为父既能看到你们四人的名单,当然是在招贤馆任职。”
“莫非你老人家是招贤馆的馆主?”
“招贤馆主在皇元教中身份地位极为崇高,为父进入天谷不到三年,怎可能受到教主如此重用,不过,在招贤馆总馆,为父总还有些分量。”
岳小飞暗道:“莫非父亲是招贤馆总馆的总管?……”
但他却又不便再问。
只听花玉麟道:“那四人名单中的袁小鹤,是否就是圣手书生庐大侠的高足?”
岳小飞道:“不错,小鹤大哥待孩儿亲若兄弟,将来馆主召见时,还望父亲能为他美言几句。”
花玉麟道:“我会的,时间不早,为父该走了。”
岳小飞忙道:“父亲还没告知娘的近况?她老人家好么?”
花玉麟凄凉一叹道:“她很好,只是她目前不在招贤馆,为父和她见面的机会不多。”
“那么娘究竟在哪里?”
“当然也在天谷,不必多问,我该马上回去了!”
花玉麟不等岳小飞再说什么,说完话,轻风飒然,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次日天亮,林金宝为岳小飞送来涮洗用水后,即刻便到总馆拿饭。
林金宝昨日曾对岳小飞说过,往返总馆,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谁知他这一去,竟然足足一个时辰还不见回来。
奸不容易等到林金宝回来,岳小飞立刻发现情形不对。只见林金宝两边而颊,满是血痕,连眼睛都是红肿的。
岳小飞吃了一惊道:“金宝,你怎么了?莫非和人打架?”
林金宝顿时泪水夺眶而出,哭道:“公子,你害了小的了,连你自己也……”
岳小飞愕然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别看林金宝已经十七八岁,却还像个孩子,边哭边道:“公子昨天傍晚趁小的到总馆拿饭时,是否曾把一个女的带到房里来过?”
“不错,是什么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