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女人咧嘴笑得阴森可怖,神情也随着多了几分诡谲的愉悦,但也仅是维持了不到两秒,她周身怨气猛然炸起,尖锐的声音随着提高,“我凭什么告诉你!”
话音尚未落,她就举着鬼爪,从上而下,朝杜向淮俯冲而来。
杜向淮瞳孔骤缩,此时他受伤太重,根本没力气躲避这恶鬼的攻击。
想起被师父赶下山跟随傅忘之的这七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没想到他竟是第一个“牺牲”的。
可怜他家烽儿,要当个寡夫了……
心里乱七八糟想着,杜向淮闭上了眼睛。愈发敏锐的感官,让他清晰地感觉到恶鬼离自己越来越近。
“砰——!”
这时,房门突然被巨力推开,紧接着,一把桃木剑犹如灵蛇般从门外倏地飞了进来,目标直指女人。
此时女人的鬼爪几乎已经碰到杜向淮的天灵盖,然而面对来势汹汹的桃木剑,她不得不放弃继续行凶。
鬼爪目标一转,企图将桃木剑击落。不想,桃木剑剑身忽然荡起一圈金灿灿的耀眼光芒。
“滋滋……”
女人瞳孔骤缩,像触电似的倒飞回天花板,一双鬼爪被金光灼得滋滋作响。
这一次的灼伤,比先前那次更为严重,不过一会,鬼爪就变得血肉模糊。女人的一张鬼脸因为疼痛变得更为狰狞可怖,周身怨气几乎弥漫至整个病房。
她怨毒地看向门外,厉喝:“谁?”
“我!”
一道低沉的声音回道。
紧接着,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男人约莫二十四五的年纪,气质清冷,长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五官俊美,身着一身修身黑衣,头上戴着连衣帽子,后背背着一把用黑布包着的剑形长条物。
又帅又酷一男人,放到外边能直接迷死一大片。
然而,女人一见到他,瞬间恨得龇起一口血牙,“是你!”
男人站如松柏,狭长的桃花眼冷冷盯着她,丝毫不惧她那张狰狞的鬼脸,周身气场妥妥两米八。
然而一开口却是,“怎么?才几天不见就不认识你蓝爷了?”
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悦耳,但这出口的话却差点没把女人鼻子给气歪,“下/贱的东西,你对谁称爷呢?”
男人咧嘴露出一口白得晃眼的白牙,“你咯,还能有谁?”说着,他向趴在地上的杜向淮抛了个媚眼,“嗨,师弟,想师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