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赫姆特说着拿出一个麻布袋子,里面装着无花果干跟小麦面包还有水。
“路途遥远,你最好吃多点,不然没有力气。”
温若接过,冲着赫姆特笑了笑。
这个女将还挺好的。
比那个摩萨克不知道强多少倍。
赫姆特爽朗的笑笑然后下车重新回到前面部队里。
温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拉美西斯一身主帅的战袍一马当先,他们埃及人好战,尤其是君主王储每次战争都亲自披袍挂帅,在厮杀的途中奋勇向前,基本登上王位的君王都是战功赫赫。
从后面看,拉美西斯英勇非凡,主帅的战袍与一般的士兵将领一下就可以区分开来,一身金色铠甲,耀眼非凡。
他站在两匹马拉的战车上旁边是摩萨克给他牵着马绳子。
即便看不到脸,温若也能想像得到前面的男人是有着怎样的铁血气质。
像是有感应一般,拉美西斯忽然回头。
与温若准确无误的对上了眼睛。
心跳漏了一拍,他赶紧放下马车帘子,从新坐回去,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好像方才心中想的已经被男人那双透亮的眼睛窥探清楚。
哦豁?
在偷看自己吗?
意识道这点的男人意外的很是兴奋。
他转过身,脸上扬起一抹笑。
摩萨克看了皱眉回头,发现后面皑皑士兵什么也没有,搞什么~
这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却是一点不少的落入了另外一个将领的眼中。
墨普仁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骑在马上,哎呀,这一次打仗途中不无聊了。
军队顺着尼罗河自北像南走着,到了尼罗河第一瀑布下游转而像西行使。
尼罗河分支处与地中海源头的交汇处驻扎下来。
温若觉得脑袋昏沉,走了好长一段路程,看着停下来休息的士兵,黑压压的一大片,他有片刻的茫然。
后背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透,他只能勉强直立或是轻轻斜靠,只要碰到背面就一阵钻心的疼痛。
真是太尴尬了!
那些埃及士兵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们坐下来搭起帐篷,生火架锅,给马匹喂草....
清晰的视线忽而就模糊起来,往后倒下的瞬间,温若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宽大又令人安心。
很舒服的感觉。
——
再次醒来。
他已经置身于一帐篷内,自己以趴着的姿势躺在那里身下铺着羊毛毡子,后背是一件薄薄的衣物遮盖。
他皱眉之际,一道笑意满满的声音传来:“在本王怀里睡得很香啊?”
温若一惊,慌忙抬头对上一双淡绿色的瞳眸,带着些许取笑。
他赶紧连滚带爬的就要从男人身上下来,结果扯动了后背的伤痕,痛的他龇牙咧嘴。
拉美西斯一把拉住他动作轻柔:“小心点,就算要逃,也得等自己身上完全好了啊。”
温柔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都跑不出去的。
“躺下来。”拉美西斯指着不远处的床命令着。
温若皱眉,他要干什么?
大白天的,外面还有士兵。
转念又想到以前看古装电视剧里中国的帝王在外面打猎随身携带家眷美人,一时兴趣来了就随时搭个简易棚子然后就.....
想到此,温若心中心中升起一抹警惕,圆溜溜的眼睛紧紧看着身边人,余光瞥着帐篷的房门,一脸戒备。
拉美西斯瞧着顿觉有意思,走过去一把拉过他:“给你上药。”
温若身后的鞭痕是他抽的,他知道鞭子打过的痛,特别是后期,如果不好好包养会落下隐疾,一到阴雨天就会发痒发疼。
温若还要挣扎,拉美西斯耐心要用完了,直接一把粗鲁的扯过他,就扔到了床上。
药瓶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