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非打量他的脸色,试探着道:“你们和我们走散的这两天,过得还好吧?”
江城恬:“……还好,一切顺利。”
其实非常不好啊!!!!
自从四天前他们吃了那个不知名的“土豆”,一夜放纵之后,克瑞斯就跟只打了哔药怪物一样,每天缠着他啪啪啪。虽然吃土豆的那个晚上是意外,可第二天早上因为身体仍旧相连而导致的一系列活塞运动,却是他自愿的了。
没办法,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再推拒,就有些矫情了,而且……也确实挺舒服的——这是江城恬极力否认的。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克瑞斯就是个人型泰迪,技术又好,每次都把江城恬搞得不要不要的。
江城恬本来想着那啥就那啥吧,等救援来了之后两个人再分道扬镳,却没想到居然会在白日宣淫的时候被他哥嫂撞见。
幸好两个人都没有多嘴提问。
江城恺道:“我们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里食物贫乏,就算能找到可食用的植物充饥,久而久之身体也会垮掉。”
江城恬道:“那也没办法啊,我们身上的通讯器都没有了,联系不到人的。”
“啊!”贺非突然以拳击掌,大叫了一声。
江城恬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那什么……”贺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通讯器神马的,我身上好像有。”
克瑞斯道:“那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因为这个通讯器是单项的啊。”贺非很无辜,把毛球召唤了出来。
毛球扑楞着小短翅膀停在贺非的肩膀上,仰头“啾”了一声。
贺非伸手在毛球的脖子上摸了摸,从毛茸茸的羽毛中勾出了一条细细的小坠子,下端还垂着一个芯片模样的东西。好在现在四个人都能看见伴灵了,否则克瑞斯和江城恬还真是只能看空气。
“这个不是……”克瑞斯皱起眉头。
“就是你想的那个,”贺非把坠子一把扯断,放在掌心,“不过这个信号装置是单向的,也就是说只有爸爸能得知我们的坐标,我们却不能和他们进行通讯。”
“那这个我也有啊。”克瑞斯说着,从皮带扣的夹缝里也抠出了一小块芯片,“你这不废话么,让我白高兴一场。”
贺非扫了他一眼,道:“谁说白高兴的?”
克瑞斯反问:“难道你还能通过这个来传递讯息?”
“当然。”贺非说着,就一把捏碎了掌心的芯片。
“喂!”
贺非把手中的碎片抖落,施施然道:“这个芯片也相当于一个安全装置,在我捏碎的同时,爸爸那里的主机也能收到芯片损毁的信号,就能根据芯片最后发射出的坐标来寻找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