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现在,慢慢的,秦子游的眼睛变得又水又红,偏偏总不能找到其中趣味,永远要差那么一点。
秦子游心痒难耐,又不想违背自己方才夸下的海口。只好曲线救国,手撑着楚慎行胸口,叫他“师尊”,转而又换成“夫君”,像是求他帮忙似的。
可他不直说,楚慎行便当不懂。
秦子游最初不曾察觉,完全陷入自己的神思恍惚之中。到后面,终于有所反应,知晓自己久久不得其乐,兴许并非偶然。
是师尊。
师尊不曾说,但想要他求他。
这大约也算满足师尊的一部分。
秦子游想到这里,面色变幻,试探着开口。
他很快觉得自己并未猜错,如若不然,为何只是叫了两声“夫君”,一切便开始不同。
等他清晰地说,希望夫君如何帮帮自己,楚慎行再问:“当真要我帮你?”
秦子游含泪点头。
楚慎行叹道:“我并非不愿,但子游,你先前那样,实在……”
秦子游去亲他,说:“没有不愿,师尊对我做什么,我都觉得欢喜。”
楚慎行似笑非笑,“你说,我‘龙精虎猛’,你‘受不住’。”
秦子游想,这话还有错吗。
但形势比人强,楚慎行这么说了,他只好回答:“受得住。”
楚慎行挑眉,仿若不信,一再确认:“当真?”
秦子游心想,这可当不得真。
但他心念稍动,便觉得此前那样百爪挠心的感觉又回来了。
“当真,”秦子游说,“师尊对我做什么,我都受得住。”
楚慎行叹一声,“勉为其难”,“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便帮你一把。”
藤枝再度涌上,年轻剑修被吞没其中。
有许多次,秦子游几乎昏迷过去,但他心弦仍绷起一线。
反复地提醒他:你可以承受,你什么都受得住。
你这样说了,这样答应了。
可真的又太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