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秦州如果因为他和李景安又考得太近,而让人打断他的腿,那简直不可理喻,怒气冲冲的林述尘强压着心里的不舒服向着外面走去。
……
李景安盯着敞开的病房门,让金勇奇关了门。
“看来打伤我腿的不是林述尘。”
“嗯。”看出来了,金勇奇心里想着,要是林述尘,你一穷二白,还贪了人家那么多钱,对方刚刚就该火冒三丈的动手了。
就在刚刚,他发现了林述尘手腕上那块hublot,他这个人从小就喜欢手表,也喜欢研究手表,要是一般人可能根本不会在意小小的普通的手表,也不会关心手表的价格。
他却因为这份喜欢手表的爱好,因此熟识许多名表的价格。
而巧的很的是,林述尘手腕上戴着的hublot手表是他在网上看见的最昂贵的表,价值五百多万美金……
也就是那一刻,他心里因为李景安轻而易举从林述尘那里“借”到黑卡,燃起的更多的贪婪之火,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泼灭的干干净净,一丝火星也没有。
一块表就那么贵重的的人,会有那么好欺骗,好利用的吗?一旦林述尘发现他们偷偷挪走卡里钱,他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
金勇奇看着病床上两条腿被绷带包扎,满眼贪婪的看着门的方向的李景安,心里暗暗决定了拿走他“应得”的一百万,立刻离开江城。
浑水摸鱼的事,他不敢做也不能做,他还想好好活着,他拿到钱,立刻回乡下带着奶奶去其他城市。
华国那么大,就算林述尘和他身边的人发现了哪里不对,他们也该是拿李景安先开刀。
到时候他也早就不见了,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想法,金勇奇对着李景安笑的灿烂,“李哥,我去给您打饭。”
“去吧,去吧……。”没有丝毫察觉金勇奇心底算盘的李景安从枕头下掏出自己藏起来的手机,随意的摆了摆手。
金勇奇慢慢走了出去,他此时心里后怕的很,自己之前一直谨慎的的很,不然也不会因为害怕做酒托被抓,让奶奶难过而辞掉工作。
可跟着李景安却跟下了降头一样,犯傻的竟然想学着李景安骗大笔的钱。
要知道林述尘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而与他接触的那两个男人,更加的不像是一般人,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想从他们身上得到更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