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放在心上,对吗?”他的语气明显不善,“是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走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见我,你知道么?”
秋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喘着气偏过头去:“我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不是有传送术……”
“所以,”管云舒突然轻笑一下,“你要我用那禁术去见你,逼我天天想着你。这和你养条狗有什么区别。”
什么禁术。
秋野怔住了,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我不是这个意思。”
管云舒用拇指擦过他的唇,没回应他,自顾自说道:“那样和你见面,像施舍,你大可不必这样可怜我。”
“对不起,我以为——”
“我不想听你的道歉,”他的声音很平静,又很冷,“因为我不会原谅你。”
秋野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发现自己可能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眼前这个少年,从来没有。
“为什么,”他不知死活地问,“那么,为什么呢?”
“我以为你明白我们的关系。”管云舒摘下他手上的银戒指,塞在他的手里。冰凉冷涩的触感使得秋野下意识往回缩,却被对方死死按住。
“我不能失去你,”他自嘲地笑了笑,“可你不一样,身边有很多人,少我一个对你没有任何影响。”
“不是!我只喜欢你,”秋野急了,“你是特别的——”
管云舒堵上他的唇,随后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们人类的这些感情,我只觉得可笑。”
“喜欢算得了什么,爱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冷笑,“这些都是狗屁,你听好,我不想在这种多余的事上再浪费一点时间。”
都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早该明白的。
“你怎么了?你不像他。”秋野眼眶微微发红。
管云舒用钢链拴住他的手,用力亲了亲:“我很好,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疯了。”
“我并不觉得,我的状态并没有那么糟糕,”管云舒平静地说,“虽然我恨不得想掐死你,但我能控制自己,只是稍微拴住你而已。”
秋野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被他一把捞回来吻掉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