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一通当唐小虎的面一把勾了花离的肩,搂人进怀:“老实交代,你在里面有没有失身?”
“喂,我说你这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咋满肚子都是坏水呢?”花离生气,死劲去推他。
他劲道十足,拦腰挑了他下巴,目光炯炙:“有你坏吗?”
“你……”他愤怒着一湾清浅,与他对视。
一旁的唐小虎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忙掏出笔与纸,洋洋洒洒画下两个俊美的人。
不一会,纸上便出现一对红裙与素衣相缠,他似笑非笑,他眉眼生俏,两两深情互视的人来。
唐小虎收起自己发明的颜墨排瓶,举起画:“兄台,在下觉得,二位旦是从颜值来讲,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你看这幅如何?”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
钱一通放开花离,去接画,那一瞬,他的脑海中闪现一些零碎的片段,从前的从前,他似乎也曾为他作过画。
“嗯,这幅不错,收了。”
“喂,你这画的什么玩意?给我。”花离很生气,把自己穿女人衣服的样子画下来,若是被姑娘家看到了,还不得被笑死,忙去夺。
钱一通单手挡住他,小心翼翼地吹干墨迹,将画揣进怀。
花离还想去抢,却听外面的车夫在喊:“几位老板,到了。”
无奈只得作摆,三人下了马车。
唐府,若大一处宅邸,正红朱色大门即使在夜间仍巍峨不减,两只墨印唐字的灯笼将门前的一对石狮照得栩栩如生。
唐小虎扣了门环,开门是位老管家,唐小虎很淡然的安排两人住处,钱一通执意要与花离同住,花离知道他是想找机会跟他算账,只得应下。
安排妥当后,唐小虎亦是困意连连,告辞两人回了屋。
一番洗漱后,老管家给花离送来男士的衣物,花离千恩万谢,房间也大,雕花隔断映华绸围幔,有塌有床桌椅俱全。
钱一通关掉一扇扇唯美隽秀的花窗,冲他笑,烛台稳托火苗,将他照得坏。
“来,睡觉。”
他一本正经地坐在床沿,朝他伸手。
花离只觉眼睫毛都在跳:“那个,我……我睡塌就好。”
“我让你过来。”
他生气了,提高音,如王傲视。
花离心里愤愤难平,却乖乖过了去,仿佛他生来就该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