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希望你正常点。”
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涌上心头,突然发现,他不反感这个男人这么搂住他,不反感这个男人肆无忌惮勾他下巴,不反感这个男人三番两次吻他。
甚至,他的身体在发出奇怪的信息,他们,或许应该做更亲密的事。
“正常?让我占有你,品尝你的滋味……或许,我会恢复正常。”
他火燃了全身,连下巴都滚烫,贴到花离耳根吐气亦是热。
焦躁,极其焦躁:“放开我,神经病!”
紧紧环住,用唇游走在花离不知是因愤怒还是别的原因粉红醉满的耳垂:“你嘴上嚷着放开,实际心里还是同我一样,想要尝尝吧?”
快要疯掉,是的,花离起了反应,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男人有反应?
“我想尝个鬼!”
急躁去推开那人就要贴来的唇,清浅里写满挣扎同抗拒,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隔了桌椅屏风外间墙壁上的花窗。
那个簸箕的剪影尽然悄无声息地又趴在花窗外面,仿若幽灵一般诡异的脑袋正一动不动盯住屋里看。
真不是他搞的鬼?
花离背脊恶寒猛然袭来,他不是耳力了得吗?怎么连这个鬼影都未发现?他回来之前没看见这个东西吗?
忍不住寒颤骤起,钱一通已然魔怔,被推开后又过来咬他耳朵,见花离打颤,呓语般问:“你怕了吗?”
花离任由他啃咬,木然点头,惊恐了清浅呆呆望向窗户那抹鬼影。
钱一通明显觉查到他身体绷得僵直,不正常,理智接而恢复清醒,抬眸眼光一厉,瞬间扫到窗外,亦见那鬼影。
“嗯?”
那鬼影似乎看见钱一通甩来的刀光,吓了一大跳,整个影子一阵抖动,向下滑落去。
“是那个玩意?”
钱一通收起散乱的气息,低低问。
花离点头。
才点一下,却见眼前一花,钱一通已经拧起他飞速移动到门外。
他甚至没有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开的门,什么时候整理好的衣裤。
只有嗖嗖与空气摩擦产生的气流突然灌入口鼻,冷得他一阵颤抖。
能看见时,夜空月色朦胧,月下树影婆娑,回廊几盏八角灯笼错落有致,将绿桂飘香的院子映得幽幽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