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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阴沉木,说白了就是给死人做棺材板的,能积阴吸煞养尸。

白珥只觉毛骨悚然,客客气气地对他说:“简,简先生,我,我也去休息了……”

简星泽狠狠吸了口烟,“去哪里了?一身香水味?”

白珥一惊,他是狗鼻子吗?这么远都能闻到?

贴着门横挪了两小步脚,尬笑:“酒吧。”

“好玩吗?”

简星泽呼出口缥缈的雾,眸光穿过烟纱冷冰冰的刺过来,像一柄尖刀。

白珥的心莫名咯噔一声脆响,指尖蜷起死死勾衣角,“还行。”

“跟谁一起去的?”

不敢说沈清逸,只答:“以前的同,同学……”

“你同学品味挺高的嘛,还用女士香水?”

这你都能闻出来???

“呃,有两个女生……”

“是吗?她们叫什么名字?”

“啊?”

“不是你同学吗?名字都不知道?”

白珥差点给他跪了,“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跟小刀一起去的,我发誓,绝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简星泽稍微满意,嘴角裂开一抹恶劣的弧度,叼起烟拍了拍自己大腿,“过来坐。”

他是想干嘛,抽那么多烟让我过去坐?

不会要亲我吧?

心中这样想,却又不敢违抗,跺着小碎步踱过去,羞涩小娘子似的坐上男人一条大腿。

男人一只手掐住他极细的腰,另手勾开紧阖死绷的膝盖,蛮横地一扯一拉,硬生生掰开牛仔裤包裹下瘦长的腿,将人掰成一个面对面夸坐的姿势,疏离又冷漠地命令:“亲我。”

白珥感觉腿根被他撕开了,腰也折断了,痛得轻微抽搐,却又不得不仰起脖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往他唇上贴。

细长双臂攀住男人挺拔脖子,动作笨拙地吮吸男人唇瓣,任由清苦腥辣的烟酒气息浸入口腔,越吻越苦,越吻越辣。

终是没忍住,跌了泪。

男人没有怜惜,粗暴地抓起他头发,将人拖开,眸光全是凶悍的野兽戾气,“让你亲我,你居然哭?我就这么让你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