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而不巧的是,那是一幅眼镜蛇图。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南国的这些修行的巫师,应该很喜欢蛇才对。而眼镜蛇,绝对是毒蛇之王。
“他们派了人过来迎接,大概十日便到。”蓝心在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又加了一句。
弄墨依然只是轻笑,眼睛看着在马车里玩耍的东方睿,东方倾城坐马车门前,护着他们,更防止马车有个快慢,再将车里的人给摔下去。
“看来,他们也怕我们出意外呢!”弄墨慢悠悠的开口:“那么,是不是说,其他几个巫师的人,也会在这段时间里到呢!”
十天,如果要抢人的话,这可是最好的时机了。
蓝心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过头看着前方的密林。
要穿过密林,他们最快也要六天,这密林其实不大,只是要带着这马车过密林,却是极难极难的。
不过,当初她会用这么大的马车,为的不也就是这个么?
让他们派人来吧!抢吧!夺吧!让他们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
最好是来多少死多少,否则,一到了南国境内,情势就不会这么受他们控制了。
想到这里,她又看向马车,不论她怎么看,这位青城王妃似乎都没有一点担心害怕的样子,与前些天完全不同。
每每在车外,她还能听到她跟孩子玩耍嬉闹的话语,那姿态坦然之极。
就像此时……
南国之行(三)
南国之行(三)
“睿儿,男子汉,怎么可以流口水,太脏了。”
东方睿正是长牙的时候,一不小心便会有口水流出来,弄墨对此一直很无耐,尤其是,大概长牙的时候还很痒,东方睿总喜欢咬东西。
弄墨画了些饼干给他磨牙,一没有了,他就会流着口水冲向弄墨。
“娘,痒。”东方睿才不管什么男子汉不男子汉,大不你不给我,我就拿口水牙去咬你的气势。不过,那声音却是糯糯的带着些指控。
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让我咬一口,我就给你。”弄墨最是受不了他这声音,一听这样的声音,立刻两眼放光。
这个儿子从那天拿雷砸过她之后,她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亲他咬他了。
毕竟,孩子也大了,有他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了。
换作是她自己,如果她不喜欢的事,却硬是要逼着她被动承受,她只怕也会发飚。
所以,她不再动不动就亲他,但是,这样抓住同会争取权利,还是要的。
尤其是每到此时,东方睿便会露出一副非常为难的天人交战的表情,一边吸着口水,一边死皱着小眉头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到了极点,让她一逗再逗。
“夫人!”东方倾城很是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还有又被自己娘给逼到进退两难的儿子。心中一阵无力……
这个妻子在她小的时候,显得那么懂事成熟的让他心惊,可现在,有了孩子了,居然才有了孩童般的调皮……有时他会怀颖,她是不是跟她儿子一样,变成了一岁了?
还好,只在在跟她儿子玩时,才会如此,跟他在一起时,还是成熟的……
“娘~~”东方睿一听他爹发声,立刻用特有的颤音向着弄墨扑了过来。“咬咬,咬咬。”他说的咬咬是那种可以磨牙的饼干,头在弄墨的怀里不停的蹭啊蹭,逗得弄墨呵呵呵的开怀大笑。
至于饼干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掏出来给东方睿,他立刻便抱着东西躲到一边,离他娘远远的。
南国之行(四)
南国之行(四)
他现在可已经明白了,他娘可不是一个好人,老是欺负他玩。
弄墨冲着东方睿嘿嘿一笑,见东方睿又躲远了一些,才偷笑着转个身体,躲进东方倾城的怀里。
“唉!不知寿儿如何了?”弄墨突的轻叹,心中又是一闷。
寿儿想来也该是长牙的时候了,不知道是不是也跟睿儿这般的聪明可爱,她牙痒痒的时候,又会叫谁呢?可有磨牙的东西吃……
“别担心,一年之期快到,我们很快便能见到她了。”东方倾城心中也是黯然,可面上却是平静的安慰着弄墨。轻轻拍她的被,眼睛却也是看着睿儿。
不知道寿儿长成如何模样,是不是也像睿儿这样……他们可是双生子,虽然出生时,模样并不相同。
“一年之期,那个时候,我们正好在南国呢!”弄墨突的轻笑,“到时,只有我们一家四口,爹娘他们,大概会很生气!”
他们把睿儿带走了,这一走可能是三年五载,如今,一年未见的寿儿回来了,他们也看不到……他们不生气才怪。
“不怕,南歌又有身孕,到时,有的他们玩的。”
弄墨听了只是轻笑,可想了想,“南歌要到明年才生,到时,我们在南国里找些稀奇东西,给他们送过去……”
“好。”东方倾城轻笑应着,搂着弄墨眼睛却仍是看着东方睿。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便是车外的人听了,也不忍心来打扰他们。
可偏偏,却总是有些人,是非常不识相的。
就在弄墨转着眼珠,想要再逗她家的睿儿玩时,便觉马车猛的一震,整个人差一点被掀了出去。
而东方倾城的速度极快,抱着她轻轻移动,东方睿与她两人,已经一齐被他拥在怀里,稳稳当当。不论马车如何狂颠,他们都是平稳之极,没有一点不适。
马车颠狂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而外面,却已经在这一段时间里打成一片。
叮叮当当的武器碰撞声,就在耳边,东方倾城搂着东方睿,而弄墨,却是伸出一只手,掀开马车车帘,向外看去。
南国之行(五)
南国之行(五)
马车已停,只见车外,两群人混战在一起。
蓝心这边本本来她自己带的几十人,还有另外两拔后靠过来的人,加一起,足有五十个。
此时,动手的只有十来个,另外的全都围在马车四周。
而来人不多,一共也就五个,一身黑衣,蒙头盖脸,全都使的一柄弯刀。
按理说,这点人是造不成那样大的动静的。
不过,弄墨一扫马车,立刻便明白了。只见马车壁上扎着许多的箭,前面的车夫,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个人,之前的那人,想来早已丢了性命。
到是那拉车的两匹马,还好好的,未受一点伤。
弄墨收回视线,冲着东方倾城一笑,便又去逗儿子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