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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从来不曾将她当作朋友。

每一次,总是有来有往,像是交易。而他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女人每找上他,一定也是有事相求。

妃弄墨,是他找了七年之后,也是七年之中,最符合条件的一个女子。

是他在看了之后,便知道了,就是她的那个女子。

特别。

她很特别。

只一眼,只远远的看到她的背影,他就确定,这就是他要找的人,是那个该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心中一直渴望着,呐喊着要找到的那个人。

或者说,跟他要找的那个人,很像,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因为,在从月练那里得到的消息所知,这个女人已是别人的妻。她的丈夫叫东方倾城,一个让他依然觉得很特别的人。

月练要求要他帮忙抓住的人。他见过东方倾城,很特别,他抓了他,而且暂时封住了他的武功。

十年分离两茫茫(十)

十年分离两茫茫(十)

他只答应要抓住他,却不用管他被抓住之后,是否会逃脱。

按他所想,只要他们坚持半个时辰,便可以恢复如常,那些人是绝对无法再困得住他的。

在他看来,这个叫东方倾城的男子配这个妃弄墨,到也合适。

所以,他与她相谈了一段时间之后,便自行离去。

七年的时间,也让他有了自己的骄傲。他不会去抢别人的妻。而他的本性更让他不会去抢别人的妻子。

只是,他并没有离开。

可能是因为这个女子是他七年来所见到的,唯一的有感觉的女人。更像他心底深处一直在追寻的那个人。

所以,他并没有急着离开。

又或者,他已经无法转身离开。

心和灵魂就这么被深深的吸引住,不得不跟随着她。

无需刻意的想什么,一切出于本能。

他便那么一直的跟着她,远远的,不敢靠近。

因为他怕,怕一旦靠近了,便会控制不住做他心中认定的卑劣的事情。

强抢人妻,或者,杀了她的丈夫……

他就那么看着她,发疯一般的找人杀人。看到她的丈夫被那些人伤成那样时,他也很生气,气那些人下手那般的狠毒,仅一个时辰,人便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当看到她为她的丈夫伤心悲痛时,他也跟着伤心痛苦,更有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情绪,让他迷茫,让他惊慌。

那种情绪,叫嫉妒。

他不明白,他为何要嫉妒。更惊异于,他居然嫉妒了。他想要将她抢到自己的身边,独占她。他甚至想过,要杀了她的丈夫。

这样,她就不再属于另一个男人,而会属于他……

他开始去调查她的过去,她的一切,从她出生,一直到现在的一点一滴,他全都要知道。

他知道他这么做不对,可是,他更惊慌的发现,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试过要远远的离开……却发现,总在他努力的奔走之后,最终又回到有她的地方。

十年分离两茫茫(十一)

十年分离两茫茫(十一)

“所以,其实,我就是东方倾城?”就在东方倾城被他的师公给丢出来的时候,给丢到七年之前之后,一个人影,正站在之前东方倾城所站的地方。

他的表情很诡异。时喜时悲,时欢时痛。

眼睛直直的看着东方他们消失的地方,一动不动,喃喃自语。

历经七年,亲眼看到自已如何从一头黑发,转为一头银发,从只有一只眼睛,变成了两只明亮的银眼。

再发现,原来之前一心想要抢过来的女子,居然就是他的妻子。他伤了,并且一直想要杀死的人,居然就是他自己……

一个与他完全不同的自己。

不只模样不同,连气质也不同。

他自己都有些迷惑,那真的是他吗?可是,他亲眼看到的,那个人当着他的面,因为心伤过重,因为那银光的原因,而变成了他此时的模样。

他可以不信一切,却无法怀疑自己的眼睛。

那双眼睛,向来与众不同,决不会错。

“夫人。”他突的轻轻唤了一声,脑子里很自然的出现弄墨的脸,她的浅笑,她的甜美声音。

“睿儿。”

“寿儿。”

随着一声一声的轻唤,他的脸上也多了越来越多的笑意。之前的诡异表情,也慢慢的被喜欢所代替。

虽然,他仍没有想起一切,虽在他对他们也只是知道,可这并不妨碍他的喜欢。

原来,那个不自觉得呼唤着他靠近的女子,就是他的妻。还替他生了一双儿女。

原来,他就叫东方倾城。

原来,那些悲伤欲绝,时刻挂念着他的人们,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兄弟。

“哈哈哈哈……”

欢乐到了极致,他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

而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某两个人,一脸苦色。

“他这么快就过了七年?”某女人一脸的苦色。似乎忘记了,不管人家是快是慢,到了她的这个点,就是肯定过了七年。

十年分离两茫茫(十二)

十年分离两茫茫(十二)

某男人还是一脸的轻笑,“也差不多了,这几年他到是做了不少好事……而且,你不是一直觉得寿儿的福德太多?正好分点给他……你也可以不用管弄墨,正好丢给他自己照顾……”

女人眨眨眼,随即立刻便笑了起来,“是啊!那丫头不醒,他总是无法想起一切,再有那丫头在他的身边,再稍微骗他一骗,到是可以让他积更多的善缘……”

女人突的转头看向男人,“所以,你早就算好的?”

男人轻笑,“我可不喜欢,这里有太多的人,一个寿儿已经够多了。何况你那弟子,虽然昏迷,可意识还是有的。”

他可不想想亲热的时候,边上有三个碍事的家伙。尤其是那两个小的……更是重不得,轻不得。

女人嗤嗤一笑,“好。但愿他们别再给我捅什么篓子出来。”

“你放心,这两人历经如此多的磨难,老天爷不会再为难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