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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认为只有自己生病才能得到盛之榆的心疼跟陪伴。

于是在盛之榆抱着他在沙发上问他中午想吃什么的时候,时晚神色恹恹的说自己不想吃,盛之榆也不生气只帮他做了决定的。

盛之榆给保姆放了假在家里陪伴oga,饮食这块自然就自己动手了,想着昨天在厨房发生的事盛之榆心里还一阵后怕,担心今天再次发生这样的事便提前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厨房里。

可盛之榆准备好的这一切并没有派上用场,因为到了做饭的时候一向要粘着自己的oga竟然说自己困了想要去睡一会儿。

盛之榆怔了怔像是觉得上天总算是看见自己的努力了,自己的小晚是不是很快就会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了。

对于时晚这个要求盛之榆自然满心欢喜的答应,甚至还亲自将人抱上楼给他盖好被子拉好窗帘,走的时候还亲了亲时晚的额头,柔声跟他说等会儿饭好了叫他。

盛之榆下楼去做饭了,却不想他刚刚离开后原本闭着眼睛的oga却睁开眼坐了起来。

时晚放轻脚步到了浴室里,打开冷水脱光衣服竟然开始洗起了冷水澡,冰冷的水冻的时晚牙齿打颤,但他却咬着牙站在喷头底下一步也不愿挪开。

只有生病盛之榆才会心疼我,只有这样盛之榆才会陪在我身边不离开。

他心里不断重复这句话,在冷水底下冲了大概二十分钟才关了水回到房间里,因为怕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会将盛之榆引来,但头发湿漉漉也不行,时晚便将窗户给打开了,站在窗边吹冷风,让自然风将头发吹干。

他一会儿摸一下自己的额头一会儿又摸一下,他的烧本来就是早上天快亮的时候才退的,如今被他这又是冲冷水澡又是吹冷风的自然又烧了起来。

身体的难受乏力反倒让时晚开心起来了,他这样盛之榆就不会离开了。

他将窗户关好躺在了床上,盛之榆上来叫他吃饭的时候见他脸颊一片绯红,伸手一碰就如同火炉一般。

“怎么又发烧了?头发怎么有点湿?”盛之榆蹙起眉头问。

时晚眨巴眨巴眼睛虚弱的说:“出汗,哥,我好难受。”

盛之榆叹了口气,连忙拿了退烧药喂他,好在医生离开的时候说了oga退烧以后可能会再次发烧,便教给盛之榆一些紧急处理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