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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晚听着他的话擦了擦眼泪立马回应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别生气了。”

盛之榆将他抱的更紧了些,然后说:“我不是生气,我是心疼,你这烧眼瞧着才刚刚退,你竟然自己又故意弄发烧,你这是不心疼自己的身体,也不心疼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你……担心?”时晚听到这里怔了怔。

“是,你这样我能不担心吗?”盛之榆反问。

时晚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盛之榆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你觉得我留在家里陪你是因为你生病才流下来的?等你病好了我就会离开?”

时晚小声的问:“难道不是吗?”

盛之榆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给气笑了,冷着声问:“时晚啊时晚,我从前究竟对你是有多不好?竟然会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时晚听到这里又瘪了瘪嘴,刚刚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你从前……从前就只有我生病的时候会对我很好,我说什么你都答应从来不会凶我的。”

盛之榆听完他委屈巴巴的控诉一时间无言以对,他从前是工作很忙,但只要时晚生了病他就会推脱掉工作好好陪他,对他一些无理的要求也当是生病中娇气爱撒娇而一一答应,却不想他的这番纵容心疼竟然在oga的思想里埋下了这样一颗地雷。

如今时晚心理出了问题,很多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部冒了出来。

盛之榆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而时晚则是认为他是真不想理自己了,哭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又发着烧,盛之榆都怕他会给弄脱水了。

“不哭了,我没生你的气。”盛之榆哄他。

但时晚却仿佛没听见般,任凭盛之榆说多少遍都还是哭个不停。

oga光着身子坐在自己的腿上,身体一扭动就能蹭到自己某个部位,两人近在咫尺呼吸间信息素都交缠在一起,让盛之榆太阳穴都抑制不住的突突跳。

昨天才打的抑制剂这么快就失效了?

盛之榆耐着心哄他给他擦眼泪甜言蜜语的话说了一大堆但时晚都不理自己,他仿佛沉浸在了属于他个人的悲伤世界中,将外界的一切都与自己隔绝,钻了牛角尖,说什么都不听。

alpha着急之间想起了袁卿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因为oga本就是心思敏感,生了病的时晚只怕是更加严重,如果到了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可以尝试用标记的方法让oga平静下来。

盛之榆本就被他的信息素撩拨的不行,这个念头冒出来后立马就将时晚往下按了按,凑到他脆弱的腺体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