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跟了他很多年了吧,怎么从前从未听说过有你这人?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连个最终标记都没给你,不过是跟你玩玩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碟子菜了?”
左玉宸越说越觉得痛快,他早就看时晚很不顺眼了,一吐为快后就转身离开了。
时晚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疼的仿佛要炸裂开一般,心底涌起的寒意让四肢都僵硬了,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睛睁着死死盯着地上,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来。
谩骂、委屈、残暴、疼痛、羞辱、孤独
所有害怕的情绪都出来了,时晚呆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
盛之榆呢?盛之榆去哪里了?
oga惶恐的看着周围,看着石头做的房子,看着远处的工作人员,看着陌生的环境恍惚反应过来自己来录节目了,盛之榆出海捕鱼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会不会不回来了?他会不会丢下我一走了之?
盛之榆真的陪我来参加节目了吗?为什么头这么疼?他真的出海了吗?会不会他根本没来参加节目,会不会一切的美好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生病加刺激让时晚头痛欲裂,他步履不稳的回到场地了,抓着一个工作人员就问,“盛之榆呢?”
“欸?盛总?盛总不是跟他们出海了吗?”工作人不解的反问。
原来盛之榆真的来了的原来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时晚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得看进度吧……小晚哥你怎么了?你脸好白啊,你是不是哪里难受了?”工作人员关心的问。
时晚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我没事,不好意思。”
休息时间结束了他们现在要去村里的小学送东西然后陪孩子们玩耍,这个时间并不长但时晚期间精神一直不太好,整个人蔫蔫的,但好在他还是很喜欢孩子的,虽说不会特别主动特别热情的去跟小朋友搭话,但只要有人跟他说话时晚都很温柔很耐心的回答。
将这边的任务完成好以后他们就可以回去休息了,但时晚却问:“他们回来的码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