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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有了这次和郁青的深夜畅聊。

“听你这么说这陈教授还是个渣男?一边吊着你一边又让你别靠近?”郁青听完她的话后,放下手中工作,非常认真地和她分析起来。

“你可闭嘴吧。”桑酒沉着声音冷漠道:“这点眼光我还是有的。”

“好好好,那你说说你接下来要怎么做?”比起陈时迁这个人,郁青更好奇她要做什么。

做什么?

自然是要去问清楚。

有意思那就继续处,没感觉她就立马走人,绝不耽误人家。

好说歹说,她桑酒也不是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这点道理她还是拎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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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有种说法,摆酒席,去晦气。

自从老爷子病过一场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大家就琢磨着打算好好给老爷子办一场寿宴,去去病气,在这一点上难得陈家的小辈众口一词。陈老爷子的七十大寿寿宴摆在了元立新年的第二天,特意错开了元旦大家阖家欢聚的日子,寿宴排场极大,几乎申城所有的名流都来了。

老爷子虽然大病初愈,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会儿由陈漪扶着四处和人打招呼。

“喏,老爷子身边那个就是傅音的小姨。”

桑酒站在人堆里,眼神快速往周围搜罗了一圈,依旧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倒是身边的江添屹一路过来嘴就没停下来过。

她心思不在这,正准备去其他地方找找时,陈时迁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你怎么才来,不知道今天是爸的寿辰。”

陈漪蹙着眉,对于陈时迁的迟到颇有微词。

陈时迁不做辩解,只神色平静地说了一句,“路上堵车了。”

原本还想多说两句的陈漪却被老爷子打断了。

“行了,来了就好。”

宴会厅里来往客人多,陈漪不好再说什么,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转身跟上老爷子。

这一幕恰好落在桑酒眼里,她偶然想起那天在陈家花园里听到的话,于是转头问江添屹:“陈时迁的母亲和陈漪之间有什么仇怨吗?”

“听傅音提起来过,再加上那天我听到的,好像是陈漪的儿子是因为陈时迁的母亲才死的”

桑酒听完点点头,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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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

空旷的休息室里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陈漪是万万没想到陈老爷子把他们兄妹几个喊进来是为了通知他们要将自己手里的股权让出15给陈时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