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卿仍是不接,不咸不淡地回道:“远陆的业务多,近些年来也不止是地产一个板块的贡献,众人拾柴火焰高,我实在是不敢居功。”
这一趟酒席下来,汪其洋屡屡想插进地皮的事,却见晋卿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如何也不肯进入正题,急的汪其洋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副总,到底是浸淫商场多年,知道此时急不得,今日能见面就是开了个好头,操之过急,只怕最后会适得其反,向汪其洋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多言。
汪其言见此也只好忍住,又话了些家常,不再谈及此事。
晋卿见他们已无心再坐,便率先举了杯:“今日太过仓促,也未打听清楚各位的喜好,没有安排的尽兴些,我自罚一杯。”
说毕,饮尽了杯中的酒,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下一次,我同汪兄一定要好好开怀畅饮,今日安排若有不到之处,还请汪兄千万不要介怀。”
汪其洋看他如此谦卑,也不好再摆脸色,只得拿起酒杯:“还是你客套了,都是一家人了,哪里介意那么多。下次,下次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好好请你喝上一盅。”
众人干下一杯,晋卿见时候不早:“不如今日就到此吧,太晚了,周总年纪大了,还是要早些休息的。”
周总见此,笑道:“晋总有心了。”
汪其洋接着说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来日再和晋总好好喝一杯。”
“好,我让人送几位,于舟。” 说着晋卿向于舟使了个眼色。
于舟送别后,没有再回玉福堂,而是直接进了晋卿的院子,“人送走了。”
晋卿点点头,打开窗子,看着明月高悬,背对于舟说道:“明日派人去原生,就说可以商议了。”
于舟听此点头:“明白。”
晋卿接着回头吩咐道:“不要让他们带太多人来。”
说罢,转身望天,落花庭院,青灯对着夜月,只见他的背影孤独落寞的印在地瓷之上。
车内,汪其洋抽烟,对其余人愤愤说道:“晋卿这只狐狸,一晚上打太极,说什么也不接,我看是摆明了不想管这摊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