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两个人在香港时候,从来没有这样逛过,似乎都有很多事要做,没有这份心情。
晋卿问粱晏:“走了之后还回来过吗?”
粱晏道:“没有,这是第一次,本来有次要去做个项目,但是没去成,你要是不说起,我的通行证都要过期了。”
晋卿摸摸鼻子:“看来我运气还不错。”
粱晏呵了一声,“挂羊头卖狗肉。”
晋卿抬眉看她一眼,“你要是说虚情假意的话……”他叹了口气,佯装沮丧接着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明月、沟渠、粱晏心想我是明月,那沟渠岂不是?
粱晏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知道我和程先生的事情?”
晋卿停住脚步,两人站在护栏旁,他伸手把她肩上披着的毛衣,给她解下,套头给她穿上。
粱晏没有拒绝,顺着他的动作、把毛衣穿上了。
晋卿看着她的手,有些微红,握了上去,微凉。两只手都给她握着,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我想知道很难吗?”他接着道:“我想知道你怎么想?”
粱晏下意识问过去,“什么怎么想?”
“你对他。”
粱晏神情很大方的说道:“没想法。”
晋卿点点头,“和他说好了?”
“圣诞节前就解决了。”
晋卿似乎很满意,把她搂在怀里。粱晏想到什么,从他怀里挣扎出去,“你怎么会知道晚姝的事?”
晋卿却还是这一句:“我想知道很难?”
粱晏心道也许一早他就知道,从他们第一次遇见。
晋卿见有心事,失笑着看她,“怎么着,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粱晏抬眼瞧他,“不行吗?”
可晋卿却似乎心情很好,耐心得很:“行、我给你治。”
粱晏戒备的看着他,“你要怎么治?”
“以后你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粱晏就明白他说的治法是什么意思了,两人从甲板上离开后,晋卿把她送回房间,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