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用力踢了下晋卿的鞋子。

晋卿收回目光，映着一点舞台的灯光，看向粱晏，挑了下眉毛，像是在问：“你要干嘛？”

“从香港走后你都去了国外？”

晋卿不解她的意思：“怎么了？”

“那你是不是也谈过外国女孩子？”

晋卿收回目光，执起小桌上的茶，轻押了一口。眼睛仍然看着剧说道：“怎么，现在就要我交代历史了？”

“想多了，就是想问问你，外国女孩子是不是和中国女孩不一样啊？”

“怎么个不一样法？”

粱晏手肘撑在小桌上，杵着腮说道：“就是、谈恋爱啊，她们是怎么样的？”

晋卿回头看她，闪光灯正打在她身上，眼睛亮晶晶的，他抿了下嘴说道：“你怎么谈恋爱啊？”

“我？我就正常谈啊，吃饭、聊天、散步，就这些呗。”

“她们也一样。”

……

粱晏觉得没劲，二人再无对话，一场看完。等楼下人都散去大多部分后，晋卿起身整理了下衣着，拾起粱晏放在桌上的手，给她带起身来。

晋卿边走边道： “去换身衣服。”

“换什么？”

晋卿看她，“换套运动装。”

“为什么要买这个啊？”

“一会儿有个高尔夫要打，我们一起去。”

粱晏点点头，没有多问。

她跟着晋卿去商场挑了件简单的运动衣，进的品牌店，她认识，心知不便宜。晋卿结账，直接带着她去了球场。

“之前教过的我已经忘记了。” 路上粱晏同他说道。

晋卿笑道：“估计也是，就是随便玩玩，不用你真打，到时候我再教你。”

到了球场，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晋总来了？”

粱晏收回望着晋卿的目光，朝前方看去。

“黄总。” 晋卿说完伸出手，二人握手。

黄总看了眼他身后的粱晏，像是认出了她，粱晏记得这个人，她陪晋卿在牌局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她礼貌地望过去，微笑示意。

晋卿直接把她的手握住，冲黄总笑笑。

黄总看向她的眼神，一时有了收敛，心里重新做了计较，“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老朋友了，难怪昨夜不肯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