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陆承琢固定住小家伙使劲往自己身上拱的脑袋,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你知道自己被药物引出发情期了吗?”
回答他的是更加甜腻的樱花味。
这根本不正常。陆承琢皱起眉头。
他知道洛言因为腺体损伤,和别的oga不太一样,所以在来的路上特意问了腺体科的权威专家,应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专家给的建议是用药物引导的发情期本就容易对腺体造成二次损伤,所以不能用抑制剂,也不许他对洛言进行标记。
但处在发情期的oga根本不会配合他避免自己被标记,而是会受天性驱使,竭尽全力地用信息素引导alpha,让alpha对自己完成标记。
陆承琢本想着如果洛言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应该能配合那么一点点。
但情况显然比他想的更糟。
发情期得不到任何形式安抚的oga会调动体内一切能量产生信息素,陆承琢闻到的加倍甜腻的樱花味,代表着洛言已经开始以损害身体为代价求/欢。
顾不了那么多了。
陆承琢彻底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拽下小家伙在自己后颈乱摸的手,十指紧扣着按在床上。
他低头轻轻亲了亲洛言,沉声道,“对不起了言言,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本来是想等到时机成熟,给你充满仪式感的。”
洛言哪还听得到这些,掌心的汗滑得让陆承琢快要抓不住,身上还有力气动的地方全都蹭着身上的alpha,做出无声的邀请。
盛开的樱花终于彻底沾染雨后森林的气息,花瓣上弥漫的水汽滴滴凝落,把鲜嫩的粉淡晕染成烂熟的艳红。
这种情况注定两人都无法尽兴,陆承琢作为意识清醒的一方,更是感觉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快要被oga的香甜气息击穿。
感受到小家伙打开生/殖腔,对他发出标记的邀请时,陆承琢退了出来。
“难受……”洛言的药性得到些许舒缓,至少已经有力气伸长胳膊腿勾着alpha,嘴里哼唧着撒撒娇。
但在情事方面,进入发情期的oga根本没什么清醒可言。
陆承琢也被这进退两难的境地折磨得眼红,终究是舍不得小家伙遭罪,还是接受了洛言的挽留。
他一边避开那要了命的炙热秘境,一边发狠地在oga腺体周围咬了几口。
……
不知道辛恒在酒里加了多大剂量的药,两人折腾到第二天中午,洛言的症状才逐渐平息下去。
同样被本能和理智折磨了一整宿的陆承琢没空休息,把小家伙抱到浴室里里外外地洗干净,又带着洛言回到原来的房间,找出睡衣给oga换上,每隔一小时量一次体温,确定没什么异常反应后,临近傍晚才抱着缩成一团的小家伙闭眼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