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两埋头，并不言语，他下次一定不会失败的。

姜瓷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目光没有丝毫避讳。

他也没有去要求杨两喊老师，不过不是怕伤到对方脆弱的自尊心，而是他知道，这人这方面还挺守诚信，会自己来认老师。

果然，在回去的大巴车上，杨两主动且憋屈地表示认输，喊了姜瓷老师。

姜瓷微笑着接受，这是打赌的一部分，为什么不接受呢？

不过，姜瓷也好奇，对方下一步要怎么做，会不会转移目标，换一个完成打脸呢？

和姜瓷猜测的一样，杨两已经在想换一个目标，蛰伏起来，等待打脸值积累后，再来挑衅姜瓷这个终极boss。

首先被他选中的，就是云重。

或者说系统备选，就是云重，这位仅次于姜瓷的天才主角。

打脸云重能获得的打脸值，比普通人要高上四五倍，有10点之多，只是之前他忽略了而已。

杨两把希望的目光落在云重身上，看着他四处看看，看起来十分傻白甜的模样，心底跃跃欲试。

姜瓷看见了，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郑局坐在姜瓷身边，小声道：“你怎么了？”

姜瓷摆手，“想起高兴的事。”

“哦，”郑局颔首。

云重看起来好打脸，看起来两人的实力差不多，可众所周知，主角这种事生物，就算你真的侥幸能欺负他，那也只能是暂时的，他很有可能立刻暴起越级杀怪，即使杀不了，也是打了小的来老的。

就是不知道杨两能不能承受这种打击了。

云重坐在后排，莫名打了个冷战，他四处瞧了瞧，又抬头看了看空调口，伸手调了调安稳补眠。

教学任务被姜瓷系统化，很快开始普及玄学界整体，开始轰轰烈烈从上至下的“扫盲”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