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人竟然捏她那里。
陈嘉赐看她,动作却没停,指尖挪开,又往后游去,轻轻一勾,解开了绣着红色并蒂莲肚兜的系带。而后一点一点把这件小衣拽了下来,扔到一边。
胸前一凉,陶琼琇下意识伸手去挡,却被这人握住了手腕送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阿,阿赐。”俊颜泛红的男人双眼微垂带着灼热的情、欲,张开薄唇,轻咬着女子无力的手腕。这一幕简直活色生香至极,瞬间就迷了陶琼琇的双眼,让她喃喃道。
“嗯,我在。”陈嘉赐放开,视线从胸前划过,对上那双水眸,放开手又压了上去。另一只手下移,悄悄褪下了衣服。
而他自己的衣服,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
突如其来的涨闷让陶琼琇不由闷哼了一声,总算是从男色的诱惑中回了神,顿时伸手去推身前的人,说,“难受,你出去。”
她上一次光顾着疼了,这次疼的感觉倒是淡了,可太涨了,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陈嘉赐额角汗珠滚动,也被挤得难受。
可走到这一步,那是能退的。不止如此,他还不退反进。
陶琼琇顿时小小声的抽起了气,试图缓解这种感觉。半晌,才总算适应。
陈嘉赐拥着她,嘴唇轻点,配合着放轻动作。等感觉到她放松了些后,眼底掀起了浪潮,动作顿时就大了起来。
陶琼琇被顶的难受,嘴里轻吟着,一双手本来挽着他的脖颈,可最后却没了力气,落了下来。
陈嘉赐亲她,亲她泛着水意的眼,亲她满是红晕的脸颊,亲她微张的唇,亲她有些绷紧的颈侧,亲她不由抬头轻吟时露出的下颌,仿佛亲不够一般。
红烛摇曳,帐幔中人影交叠。夜半无眠。
明日不用进宫请安,也没什么其他事。
陈嘉赐这次没有留手,动作又狠又重,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陶琼琇神志半昏,偏这人恶劣,又是亲吻又是揉弄,或轻或重的顶着,吊着她的神志不让她睡去。
玉兔西沉,红烛都快要燃尽。
陈嘉赐这才缓了动作,亲昵不舍的流连了一会儿,复又重重的撞起来,身体一紧,而后重重的喘息起来。才算是放过了身下迷迷糊糊的娇客。
“阿莹, ”他轻声叫。
陶琼琇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向他,也没精力抱怨或者生气,娇气的哼哼道,“我困。”
说着话,她眼睛已经合上了。
这是累惨了。
陈嘉赐也知道自己这次是过分了,可吃过肉的男人和没吃过肉的男人是不同的。更何况他为了这次还忍了两天。
看着阿莹身上的青紫,以及几个他情动时咬出的牙印,他不由有些愧疚。他明明已经克制自己不使力气了,可阿莹这一身皮肉精心的养了十几年,娇贵的不行。就算他再小心,还是会留下印记。
还是要好好养着才是,他心里想着,起身打了水,帮陶琼琇擦拭完,又找到药上上,仔细按揉松泛了筋骨,这才拥着人,满足的睡去。
沉睡不知时。
陶琼琇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是中午了。
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
陶琼琇眨眨眼,感觉眼睛有些干涩,而后转动眼珠看向周围。才发现床帐被紧紧的遮着,看不出时辰。
眨眨眼,昨晚的事情都回到脑海,她粉腮顿时红透。出神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回了神。
“珊瑚,”她轻声叫,声音微沙,边试着坐起身。
果不其然,腰肢酸软,她根本使不上力。还是靠着胳膊撑着,才坐了起来。
可紧跟着,她的脸就僵了。
这流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卧槽,根本不能细想。一想简直羞耻度爆表。
脚步声响起,床帐被掀开。陈嘉赐探身进来,就见她木着张满是红晕的脸,有些不知所措,眼里都是水意。
“怎么了?”他不由得有些着急,立即坐下问道。
陶琼琇看他,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嘉赐顿时更急,伸手就准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