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陶冬悦摇首,起身,半点声音也没发出的闪出了病房外,还交代门口的保镳替他的主子把好风,因为他们的主子正在乱来,不方便给任何人看见,然後优雅的散步离开,转瞬便消失在医院的长廊外。

门外的保镳们闷着笑,却决计不敢笑出声。

门内的麦老大压根儿忘记刚刚还有人坐在一旁观看他的吻,一碰上那女人的唇,就像蜜蜂沾到蜜,越吻越上瘾!

一只手还不安分的自动滑进被子里,轻抚上她未着寸缕、饱满柔软的丰盈,那滑嫩极了的触感,像丝像绸,像是脱光了衣服纠缠着男人的女人那般,很难让男人挣得开……

胸口,痛痛麻麻的,难受得让华棠睁眸醒了过来。

不醒还好,这一醒,竟然发现一只大掌覆在她的胸脯上,两片性感得要命的唇瓣正密密的纠缠着她的嘴!

难怪她口干舌燥,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渴……

全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可是,她的胸口有点痛是怎麽回事?华棠微皱起眉,她这一皱眉,瞬间提醒了麦格夫,究竟做了什麽见鬼的不该做的事!

一只大掌瞬间从她柔软又丰盈的胸口上移开,悄悄地滑出了被单之外——该死的!他这个大色鬼!竟然忘记她的胸口上有伤,还忘形的给人家乱摸……麦格夫屏气凝神,脸色不自觉的严肃起来,为的就是维持他的大男人尊严,先发制人的不让她有臭骂他一顿的机会。

通常,他摆个大臭脸别人都会吓得直打颤——这一招,他屡试不爽。

「你……没事吧?」

嘎?麦格夫突然脸上三条线。他以为她至少会因为他乘机偷偷吻她而先骂他个三天三夜的,她却一睁眼就关心他有没有事?

华棠一双眸子很认真的在他身上搜寻了一遍又一遍。「回答我,你有没有怎麽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麦格夫沉了眼,心,揪得紧紧地,紧到竟会感觉到有点痛。

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她没感觉吗?她的神经都秀逗了吗?她的胸口不会痛吗?明明受伤的人是她,她还一再问他有没有受伤?简直就是……欠扁得让他觉得……心痛!

「麦格夫!」她还是很固执的要他回答。

他却又气又心疼的不想理她。

华棠想坐起身问个明白,但这一使力,被单滑落,露出她包扎的半边胸口不说,还一并露出她另外一只娇美动人的乳房……

「啊!」她惊叫一声,除了震惊之外还有痛楚。

麦格夫忙上前扶住她的裸肩,让她再次安稳的躺回床上。「不要乱动,你被流弹扫到,虽然不是很严重,可是这几天一定会很痛。」

对,很痛,华棠这回终於知道自己的胸口为何会那样灼热的痛着了。

「那你刚刚在做什麽?」她的脑袋终是恢复正常的运作,想起她一睁眼时这个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

嘎?麦格夫变脸不及,尴尬的僵着一张俊颜。

「我……是怕你醒不过来,所以才……」

「不是说伤得不重吗?怎麽会醒不过来?」

突然间,这丫头又变得牙尖嘴利了。

麦格夫轻叹,无言,华棠则一瞬也不瞬地瞅着他,又是生气又是害羞。

想到她醒来之前,这个男人正在对她做的事,她就全身发烧发热又发烫,羞死人了!不过,她才不要让他知道!最好让他内疚到死,赶快把那张结婚证书还给她,干脆俐落的跟她离婚,一刀两段……

第五章「她竟然说我是她生命中的衰神?!只要遇到我,她就会有血光之灾,所以叫我滚远一点,永远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有个高大迷人又帅气浪荡的男人在咖啡厅里狂吠。

喝咖啡像在喝开水,一杯又一杯。

坐在他对面那个男人,就跟他有明显的对比了,喝咖啡像在品酒,先察其色,再闻其味,轻轻地晃了晃杯身,最後才优雅的把咖啡含进嘴里,温润了一番才缓缓地吞下去。

「你说,她是不是见鬼的非常欠扁?」麦格夫没那耐性等陶冬悦品完他手中的上等咖啡,长手直接把它抢过来一口喝掉。「快说!不然就陪我练拳!」

陶冬悦看着麦格夫,轻声一叹。「瞧你,毛毛躁躁的像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哪一点像是麦老大啦?为了一个女人,有必要把自己搞得像只疯狗吗?除非,你爱上她了,那我可以原谅你毁了我一杯上等咖啡。」

爱……爱上华棠?他?麦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