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照旧?他扬眉,不解其意。
“两把手铐,一条皮鞭,还有那一大块东西啊,今晚不是要冬儿陪你?我待会就请丫头把这些东西送进冬儿房里,对了,我差点忘了,你要的那种蜡烛上次用完了,要不要找丫头先补一打进来?”
什么手铐、皮鞭、蜡烛还有一大块东西?赖在卓以风怀里的冬儿身子僵硬不已,一张脸更是被吓得面无血色。
不会吧,这卓公子看起来人模人样,在床上竟然是个大变态?
不,她才不干这种事……
冬儿连呼吸都有点喘,偏偏听得脚软,想逃开的身子反面再次跌坐在卓以风身上。
“怎么了?冬儿?你不舒服?”卓以风关心的伸手触碰她冷冰冰的脸庞,温柔的看着怀中吓得哆嗦不已的她。
“我……是有点不舒服……”身子已吓得汗湿,冬儿咬着唇故意佯装痛苦万分地道:“对不起,卓公子,我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可能是葵水来了……今晚冬儿可能不能陪公子了。”
“嗄?是吗?这真是太可惜了。”他将一张笑脸凑近,“下次吧,冬儿姑娘,我会常来,嗯?”
“啊?”冬儿吓白了脸,身子抖得不像话, “呃……好……就下次吧!”
兰雨儿低头一笑,捶在卓以风肩上的手不觉使力了些。
“那就烦劳香儿姐姐送冬儿姑娘去歇息了。”卓以风面不改色的转向一旁的香儿道。
“是,卓公子。”香儿忙不迭上前扶住站不太稳的冬儿,急急忙忙的带着人离开了偏厅。
一旁伺候的丫头也逃难似的走开,热热闹闹的偏厅一下子变得清冷,安静得只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怎么?好玩吗?”卓以风反手将肩上的手给握住,一个翻转将兰雨儿带进自己怀中。
“什么?”她一脸无辜。
“你这样破坏我卓大爷的名声,叫我在商场上怎么立足?”
“刚刚你怎么不辩驳啊?我又没堵住你的口。”兰雨儿冶艳的眸朝他一睨,笑得快意非常。
“你兰雨儿说出口的话,容得别人辩驳?”
“容,就容你。”
“怎么?真爱上我了?”
“怕了?”
“怕什么?谁爱我都不关我的事。”卓以风一笑,端起方才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还是一样冷漠无情。”兰雨儿推开他,从他的怀中起身。
闻言,卓以风好笑的挑起眉,“不然,你以为我回一趟家乡就可以改变这死性子?”
“人见着了?”
“嗯。”
“她真等着你?”
“嗯。”卓以风点头,轻轻勾起的唇瓣有着淡然的满足。
这抹满足的笑,兰雨儿看在眼底竟觉得有些碍眼。
“八年,这女子未免太过痴狂,这样的爱未必是件好事。”她所认识的卓以风,不该是那种会受情丝牵绊的男子。
一个像风一样爱好自由、不喜束缚的男子若真要他在一个地方停驻太久,她怀疑他会快乐?
“不谈她,谈谈近来苏杭一带的美酒吧,除了卓家美酒和路家著名的桃花酿,近半年来还出现了一种据说可以养气补肾的胡儿酒,可有这回事?”
“有,胡儿酒是云雨楼近来销售最好的酒。”知他不想在旁人面前提到他的心上人,兰雨儿也配合着谈起生意经,“每个前来寻欢的客人都指名要喝这种酒,这儿一坛胡儿酒要价二十两银,大家还是趋之若骛,常常要不到货,不过云雨楼这个地方与他处不同,客人点名要胡儿酒并不让人意外。”
“苏杭一带各大酒肆客栈近来退货退得凶,我想肇因于此,就不知那胡儿酒究竟是否具有那么神奇?”
兰雨儿眉眼一勾,笑得嘲弄, “你这是在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