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儿。”他沉下脸。
“嗄?”不知死活的夏乐儿还在笑,因为没看见他的脸,专心的替他抹药。
“你死定了。”轻柔的嗓音像是蛊惑,半点威胁感都没有,上半身却朝她倾近,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喂……”他干什么靠那么近啊?夏乐儿皱眉。“你这样子我没办法上药啦,退后一点,听见没有……唔……”
她的小嘴蓦地被封住了,一只手抓着棉花棒,一只手在空气中乱挥,两只手怕弄到他受伤的胸膛,毫无着力点可言……
没想到,这个贼伤成这样还能吻她……
不止如此,还越吻越过分,从她的唇吻上胸前的锁骨,再转移到她微微隆起的胸,他的大掌隔着上衣抚摸那片柔软,找到中心点挺立的位置,逗弄着那朵早已为他绽开的蓓蕾……
她娇喘一声,手上的棉花棒掉落在地上,他反身把她整个人压在咖啡色布沙发椅上,下腹部抵住她两腿之间的柔软,瞬间绷紧——
“你……想干什么?”这是她家耶!
“杀猪啊!”他低嚷着,迷人的气息吹拂在她瑰丽的颊畔,性感的唇办带着些许笑意。
“什么?”他看着她的样子太危险,让她不禁想逃。
“你没看过人家杀猪吗?”他又笑。“猪在被杀之前会先激动的喘几声,就像你刚刚那样子……”
“你!”她娇喘地瞪着他,感觉到他的大掌正探进她的睡袍底下,拉下她的底裤……她不安极了,却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然后当刀子拿起来要挥下的时候,猪就会像这样!”他的下半身陡地一挺,深深的进入了她体内……
“啊!”她激喊出声,弓起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让那股灼热更深切更具体的埋进她体内……
“对,就是这个声音……”他低笑,倾身啃上她雪白敏感的颈项,下半身缓缓地在她体内律动着……
想要跟他玩,这小女人还嫩得很呢!
“你……不可以这样……”她被他的激情冲撞着,双手紧紧扣住他结实的腰杆,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
“为什么?我知道你很渴望我……”她的表情,她的声音,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他——她渴望着他。他太熟悉女人这样的神情了,绝对不会判别错误。
“爷爷在楼下……”
“没关系……”
“他会听到的……啊……”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竟然皎她的耳垂,让她兴奋得快要哭了……
“你小声一点他就不会听到了……”他微笑,继续努力,托高她的臀,抬高她的长腿,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夏乐儿潮红着一张脸,香汗淋漓,整个人紧紧攀在严子钧身上,随着一波又一波紧接而来的律动,不自主地扭动自己的娇躯……
“严子钧……”
“你是个大坏蛋!啊……”指尖深深的陷入他强壮的肌肉里。
夏乐儿和严子钧双双飞上了天,高潮未止……
伦敦的阳光,暖暖的宛如冬阳,但夏乐儿还是醒了,因为不知道哪一只猪故意把窗帘拉得大开,艳阳直直的射在她脸上,夏乐儿睁眼,望向满室狼藉,觉得臂膀有些冷,忙缩进被子里去。
长长的哀叹从她薄唇中轻浅的逸出,她觉得无力透了,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何会演变至此?
她竟然又跟严子钧上床了。在大床上滚了一次又一次,累得她根本下不了床。
她说过,她才不要那么倒楣怀了他的孩子,结果咧?再这样莫名其妙被他带上床滚几次,她不嫁他都不行了。
她不要嫁他。
凭什么他以为她有了他的小孩就得嫁他?凭什么他希望她滚时她就得滚?
加勒比海到伦敦,有远到她必须感动到以一辈子的幸福相许的地步吗?
没有。
所以说,她为什么要感动?何况他大大方方连问她一句都没有就把姊姊卖了,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