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交代、不拜托,她还是会不顾一切飞来,因为他生了重病。
只要想到那晚他不顾伤势的跑到她住的地方等她,最後他无声无息的离开,那流了满地的血……她就不能对他生重病一事无动於衷。
对自己承认吧!她想见他,很想很想,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一点都不理智也不成熟,但她却知道自己非来一趟不可,要不如此,她对不起自己的心。
「白秘书?你怎麽会在这儿?」林子平微愕的瞪大眼,张大嘴指著她的手还有些颤抖。
他压根儿没想到刚刚才在苏府看了她的雕像,现在却在这里看见跟雕像一模一样的她,一时之间让他有些惊魂未定。
白湘没回答他,一双眸子定定的落在他身後看来好端端的关日笙身上,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你看起来不像生重病的模样。」老董急电到香港给她时,语调说有多急就有多急,她根本就是在第一时间内赶到苏州来的,没想到见到他的气色看起来竟比她还好,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关日笙挑挑眉,「我生重病?」
「不是吗?老董打电话给我时,说你一到这儿没多久就染上风寒,差些转成肺炎……」说到这,白湘看到关日笙似笑非笑的眸子,恍然大悟自己是被老董给耍了,「他骗我的,是不?你很好,一点病都没有?」
「不,我真的生病了,而且是重病。」他缓缓走到她面前站定,深情不已的望住她,一双手就像刚刚在抚摸雕像般,温柔地轻抚著她为他焦急不已的容颜。
她是爱他的,他为什麽曾经傻得去怀疑过呢?
而且她也只能爱他,不管是前世或今生,她都只能属於他,秦日笙也好,关日笙也罢,她的心里只能住著他。
「你说谎……」他为什麽用这种深情得快要死了的眸子看著她?他不是在生她的气吗?
那一夜,他走得那麽决绝,让她的心狠狠的被撕裂了。
「是相思病,很重的,不信你摸摸看。」他把她的手抓到心口上,让她感应他此刻怦然不已的心跳,感应那数百年来对她寻寻觅觅的心。
他的举动让大厅里的几个白人吹起了口哨,更让白湘面红耳赤,急著要抽回自己的手。
「你放手……」她的脸热热的烧著。
「跟我来,湘儿。」不理会林子平,关日笙一手提起她的简便行李,另一手牵著她的手往他住的房间走去。
房门一关上,关日笙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头深深的吻住她。
「你干什麽……放开我!」她的强烈挣扎让他停下吻她的动作。
「为什麽要拒绝我?你爱我,不是吗?」
「我……」
「不要对我说谎,你若不爱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可能因为我爸的一通电
话就赶来苏州找我。」
「那是……我只是帮个忙,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她的心慌慌地跳著,就怕自己一松口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弄明白。」说著,关日笙再次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惊呼一并含进嘴里。
「不要……不要这样……啊!」白湘的上衣钮扣被他技巧性的解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大手抚上她敏感不已的双峰,极其挑逗的抚摸著,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说,你是爱我的,湘儿,我的湘儿……」
「不!你放手!」今日的他举动太过狂野与充满占有欲,让她有些不安与害怕。
她伸手搥打著他,那一一落在她胸口肚腹的吻让她娇喘连连,使得搥打在他胸膛的手显得如此的无力,嘴里的抗议变得脆弱不堪,反倒像是浓浓的呻吟。
「就算你不愿意承认你的心是要我的,但你的身体却是要我的,对不?非常的想要我。」关日笙带笑的脸庞突然晃进她惊慌无措、沉浸在欲海的眼底,以他的手代替他的唇,彻底的造访她的秘密花园……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哭泣的呐喊出声,惊惧又渴望的几乎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下。
温热潮湿……他感受到她的身体对他的渴望与乞求,那绝对不是谎言可以替代得了的真实宣言。
他更加满意的笑了,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俐落的扯下她的裤子,跟著上床把她压在自己身下,早已挺立的昂然就这样密密的贴在她的两腿之间,他要她彻头彻尾的感受到他的需要与存在。
她下半身的赤裸贴著他的昂扬,让她慌乱失措的开始奋力挣扎著、扭动著,想
抗拒这样暧昧又亲密不已的接触,她的双手抵住他的靠近,双腿想要弓起却发现他就要探进她的私处……
摩擦交锋的火花太过绚烂,处子如她,怎承受得住这样的折磨与缠绵,她的双腿虚软无力,被他压在身下吻著的身体也滚烫得像有千万个火球在体内燃烧,她相信自己就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