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细细密密的冷汗浸透的我用攥成拳的左手轻轻抵住腹部,目光焦灼地扫过一排又一排的货架。
无意间,我看见了一款软膏。
天蓝色的包装,膏身细细长长,写着消炎镇痛四个大字。我愣了会儿,便红着耳朵拿起这条软膏,跟胃药一块儿结了账。
回到宿舍,林樊依然不在。
我松了口气,把买来的药一块儿放桌上,掏出手机给林医生拍了个照报备,然后起身,倒了杯热水服药。
林医生应该是在忙交流会的事情,过了近十分钟还是没回复。我抬头看了眼时间,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随即拿着软膏重新爬上床,把四面的床帘全放了下来。
……现在帘子里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我用手背蹭了蹭自己越来越烫的脸颊,深吸一口气,把轻薄的睡裤慢慢褪了下来,然后是……
内裤。
等准备工作就绪,我躺平在床上,摸索着小心翼翼拨开软膏的封膜,挤了点冰冰凉凉的固体在指尖。
我本来想的很简单,先把药抹手指上,再把手指插进去草草转一圈,就应该不那么疼了。
可我没想到,那里肿得远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指尖乍一碰到凸起外翻的穴肉,就蔓开一片强烈的、针扎似的尖锐痛楚。
这些年来被林医生养得没吃过什么苦头的我吓了一跳,慌乱不已地挪开手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疼成这样……好像也合理。
我是前天跟林医生做了第一次,然后昨天又做了很多很多次,而且无论我怎么哭着求他,说受不了了、真的不要了,他也没有停下来……甚至还在我里面埋了一整晚。
很……过分。
我轻轻咬了咬嘴唇,正打算鼓起勇气再试一次,电话却再次响了起来。
这种情况下来的电话……
我并不想接。
但见到来电显示,我还是乖乖按下了绿色的按钮:“林哥?”
因为刚才毫无防备地疼了一遭,我现在的声音有点轻微的发抖,鼻音也有些重。
对方敏锐地听了出来,语速略快地追着我问:“怎么了?药不管用,胃还是疼?”
“不是胃……”我对这种事本能地感到一丝羞耻,却又不愿意骗林医生,只得支支吾吾,试图语焉不详地糊弄过去,“别的……别的地方疼……没什么……”
可他却瞬间理解了我的意思,混在嘈杂背景音中的嗓音低下去几分:“我看你买了软膏,是那里疼?”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情不自禁夹紧双腿,红着脸抖得更厉害:“……嗯,我不敢抹。”
那人沉默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