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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他什么?”大爷挨着他轻飘飘的小巴掌,憋着笑凑上来。

许锥儿的脸红了:“俺给起了个小名儿……”他拿脸蹭孩子脸上的泪水,“好棍儿,不哭啊,嗓子都哑了。”

大爷从后头牵他的衣角:“这名字,想好几天了吧?”

“瞎说,娘说给俺抱儿子才几天,”许锥儿一看就是不好意思了,躲着他,仔细给孩子擦嘴角,“以后不许吓唬他,吓着了,长大爱尿床。”

“好好好,”大爷看他真喜欢这孩子,心里很熨帖,“不敢吓唬你儿子,你儿子金镶玉打的,碰不得!”

这是吃醋了,说给许锥儿听呢,许锥儿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没理他:“哎咋回事,”他两手托着棍儿的小屁股,“他咋一个劲儿往俺胸口拱?”

大爷探头来看,小家伙噙着泪,短指头费力地揪着许锥儿的衣裳扣,小嘴巴湿漉漉蹭他的前胸,蹭了一会儿,委屈地朝许锥儿咧嘴。

“想吃奶了吧?”大爷说。

“啊?”许锥儿有点慌,羞赧地挡着自己扁平的胸脯,“说是来前儿刚喂饱啊。”

小家伙没东西吮,可怜地把指头塞到嘴里,模模糊糊地说:“奶奶……吃奶奶……”

许锥儿赶紧叫奶娘,把孩子抱给她,回避到一边,没吃几口,奶娘就说吐奶了,许锥儿问是咋回事,奶娘司空见惯地说:“不饿,小爷就是想嘬奶头。”

许锥儿懵懂地接过孩子,看他还是哭,不知所措地哄:“棍儿,咱是小伙子,不能老想着奶头,知道不,”他从桌上抓起准备好的拨浪鼓,“棍儿乖,娘给你敲鼓玩儿,你看多好玩……”

小东西哭得更厉害了,哇哇的,推开拨浪鼓,在许锥儿怀里乱蹬,这么一会儿还行,久了,许锥儿就慌了,怕把孩子哭坏了,对不起他亲娘。

刚才喂奶,大爷避出去了,许锥儿红着脸思来想去,一跺脚,抱着孩子爬上床,放下床帘,颤颤巍巍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扣子。

孩子像是知道他要干啥,马上不哭了,眼巴巴地等着,许锥儿让他盯得不好意思,老半天才把领口揭开,两层衣襟底下露出一片白肉,上头小小一个奶头。

那么小,孩子一眼就认出来了,张着小手,抓着襟口把嘴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