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凭渊浅笑:“算是吧。”
“哼!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就当是做狗咬了一口吧。”他不悦道,“不过,你刚刚怎么吐了?”
如果说那个莫名其妙的吻让他心里来气,那这个呕吐才真是让他意难平啊。
宁凭渊手指在他身上的关节处点了一下。
“唔唔……唔?”
他怎么说不出话了!
宁凭渊道:“禁言三个时辰。”
“呜呜呜。”
……人生如此多艰。
没多久,宁凭渊就打发他回去,回到小院时,见到云屏就“唔唔唔”个没完。
云屏皱眉:“你到底要说什么,有事就说事。”
“唔唔。”他挠头,使劲张了张嘴,都说不出任何话,痛苦挠墙,随后瘫倒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云屏在旁边坐了会,见他两眼无神,毫无生气,担忧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说话呀你。”
穆予安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你说不说。”云屏气得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他登时坐了起来,手指着她,半晌无话,又躺了下去。
云屏直觉他出事了,若是平时这样掐了他,早就指着自己破口大骂,恨不得拼命,这会却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一动不动。
她出去把莫老黑找来:“你看看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莫老黑低头看着他,穆予安有气无力地眨了眨眼,猛地坐了起来,扒开两人下床,找出一支笔来,提笔就在纸上写字。
云屏和莫老黑走到旁边围观,下一秒,穆予安就举起纸张放在莫老黑面前,只见上面五个大字。
——别说话,吻我。
云屏:“……”
莫老黑:“……使不
得呀。”
穆予安突然伸手拉住他,嘴就往前凑,莫老黑脸涨得通红,脑袋只往后缩。
两人僵持不下,一旁的云屏黑着脸,伸手捂住脸穆予安的嘴,将人拖到床上去,骂道:“你是不是有毛病?”
穆予安委屈地点头。
他有毛病了。
从刚才回来后,就一直惦记着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在触碰到那两片柔软的时候,心脏的跳动速度远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
虽说他以前也爱玩,但与其他人也只是打打嘴炮而已,最过的也就是冒牌货,可是冒牌货有分寸,从来不亲他,怕他嫌脏。
可是就在刚刚!他的初吻被一个魔头给拿了,而他此时还在回味……
所以,他得确认一下,到底是初吻让他心跳加速呢,还是人?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莫老黑,撅起嘴来。
莫老黑别过脸不看她,结结巴巴地说:“圆圆,你别这样,我……不可以。”
穆予安翻了个白眼。
不可以就算了,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大不了再找别人试试。
而云屏转身就走,莫老黑紧张地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穆予安,欲言又止。
穆予安冲云屏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他追上去,莫老黑马上就撵了出去。
随后他发了一会呆,索性睡了一觉,禁言术已经自动解除,注意到铃铛没有响,他便去院里活动了一下。
见云屏打开房门,打了个招呼:“早啊。”
云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怎么了,早起心情不好?”
云屏关上门,一言不发地准备去厨房。
他拉住对方的胳膊,问:“你在生我的气?”
“没有。”
“啧,明明就有,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吧,别扭扭捏捏的跟个娘儿们似的。”他道。
良久,云屏才挣开他的手,回头问道:“你昨晚到底出什么事了?”
“宁凭渊给我禁言了,说不了话。”他说。
云屏怀疑地看着他:“只是这样?”
“是啊,你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