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 分节阅读 8(1 / 2)

肥胖中年人面前,笑道:“唐知县,多谢光临寒舍,在下代舍弟敬薄酒一杯,请。”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这唐知县的身上。

长的倒也一表人才,斯斯文文的,比他的那一手“书法”要顺眼得多,只是显然运动不足,导致身上营养过度囤积,这一笑起来,便是一身肥肉都跟着抖动起来,像极了一头会笑还会说话的猪。

“大少请!”

看得出来唐知县对大哥还算敬重,不但亲自前来祝贺我的康复,还留下来喝酒庆贺,后来大嫂月娘跟我说,这在清河县已经是绝无仅有的无上荣光了,再没有人家曾经这般风光过。

坐在唐知县下首的人有着一副病恹恹的脸,仿佛病了许多年今天才爬起来一般,只是一双眸子也还锐利,望着人的时候仿佛能够刺进人的心里一般!

大哥对着他时明显要比对着唐知县随便许多。

“明兄请。”

大哥和那病鬼说些什么我并不曾留意,因为我看到了应伯爵这个家伙,这厮就坐在病鬼下首的下首,中间还隔着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看到我望向他们,那青年冲我点了点头,神情似乎和我极是熟识,但我真的不认识他,只能也点点头算是回应。

坐在他下首的应伯爵却是不断地冲我挤眉弄眼,又做手势指了指厅侧的小门,最后又借机咳嗽一声,起身出了小门。我(炫)恍(书)然(网)大悟,这厮分明是示意我去小门外和他相见,有话要和我说呢。

告罪一声,我借口如厕也出了小门,只见应伯爵在门后急得团团乱转。

一见我,应伯爵就迎上来,迫不及待地问我道:“老大,希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今天一大早我去找他,就听谢伯伯说他投军去了,奶奶的,临去居然也不向我打个招呼,不当我是兄弟了不是?”

“什么!?”我吃了一惊,忽然忆起昨天谢希大的异常举止,原来那时候他便已经有了投军的决定了!不过这家伙也太过决断了吧,昨天下决定今天便付诸行动了,而且连招呼也不打一个。

“怎么?”应伯爵亦有些吃惊地望着我,“他也没有跟老大你讲吗?我就弄不明白,这厮哪根筋出了问题了,他平素不是最恨朝庭的重文轻武吗?这会怎么又思起投军报效国家来了?真是弄不明白。”

我轻轻地拍了拍应伯爵的肩膀,安慰道:“所谓人各有志,希大决定从军,我们理应替他高兴才是,不是吗?”

“那倒是。”应伯爵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忽然黯了下来,叹息道,“只是一起喝酒玩耍的兄弟可就少了一个了,这往后势必冷清许多,唉——”

第十三章如此意外

正和应伯爵失落之际,一名丫环忽然从拱门里翩然出现,向我恭敬地说道:“二少爷,大奶奶找你。”

“大嫂?找我何事?”我望着小丫环,脑海里不由得泛起大嫂月娘丰腴的体态来,那股子成熟的妇人风情当真令人心猿意马,却不知找我做什么?该不会是——我的心忽然跳了一下,赶紧中断了邪恶的念头。

“奴婢也不知道。”小丫环轻轻摇了摇头。

应伯爵冲我色色地笑了笑,说道:“那小弟就告辞了,不打扰老大的好事。”

别过应伯爵,在小丫环的带领下来到后院,老实说到现在我还对西门家的大院感到陌生不已,若没有丫环领路我一定会迷路。

丫环将我领到一间精致的水榭之上,便微笑着让我自己入内。

丫环脸上颇为暧昧的笑意令我满头雾水,难道说——想到这里我的心越发地跳得急促起来。不过,这样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情未免也太不合时宜了罢?

又兴奋又迫切又惶惑地一步跨进了水榭,不禁感到眼前一亮,好一处雅致的所在。

水榭三面临水,一面连着九曲环廊,环境幽雅、景色秀丽。

临水的窗上绣着春兰秋菊,凉风习习而来,令人心旷神怡,角落上却摆放着一面屏风,上绣一幅海棠春睡图,一风姿诱人的熟妇正在绣榻上搔首弄姿,暧昧慵懒的风情扑面而来。屏风的后面似摆放着一张绣榻,隐隐似有人影在其后。

我的心跳霎时加速。

喝在我并非真正的西门庆,但吴月娘怎么说都是我的大嫂,乱伦的刺激正强烈地诱惑着我,我的心里甚至没有任何的抵触情绪、亦没有任何羞耻之念——

我喘息着向前跨出一步。

那方绣着海棠春睡图的屏风忽然间缓缓地缩了开去,显出后面端坐绣榻之上的丽人来。

丽人缓缓地抬起头来,我看得眼前一亮却霎时怔住,这——哪里是大嫂月娘?分明是大厅里一见心醉的花夫人李瓶儿呀!

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李瓶儿的娇靥上却分明流露出悲悲切切的戚色来,似怨似嗔地望着我,那情形,仿佛我刚做了件令她伤心欲绝的坏事。霎时间,怜惜之念从我胸里汹涌而起,我恨不能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温声软语呵护一番。

“官人。”李瓶儿悲悲切切地睇了我一眼,几乎令我心为之碎!

“你真狠心,自从那日花园别后,你竟然整整半月未曾前去相会,你——是否已在心中嫌弃奴家?”

“这!?”我闻言怔住。

倒不是介意,在我之间李瓶儿与西门庆早就有染,实在是此事过于突然,这突然间从天而降的艳福令我颇有些手足无措罢了。

李瓶儿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轻轻地拭去脸颊上的珠泪,泣道:“奴家知道,这残花败柳终究比不得人家大家闺秀和黄花闺女,原也没打算争得半点名份,但你既招惹与奴,难道连丁点的雨露恩泽亦如此吝啬不成?”

我干咽下一口唾沫,幸福得几乎想一头撞死。

听李瓶儿幽幽怨怨的泣诉,分明是在怪我冷落了她,好长时间不曾与她亲热!

“罢了,既识官人风流情趣,如何还守得花子虚那木头窝囊?”李瓶儿越说越悲,再次泪如雨下,悲声道,“不如剃去这三千烦恼丝从此遁入空门,也好了此残生、木鱼青灯、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