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晋再度奚落了大哥一阵,扬长而去,空荡荡的演武场上便只剩下了十几名喽罗把守!我找准机会,顺利地从十数米高的断崖上滑落,并未惊动任何一名喽罗。
费了极大的努力,我才抵受住立即上前解救大哥他们的诱惑。
我现在或者可以轻松干掉那十几名喽罗,但毕竟身处青峰山大塞的核心要害,且青峰山地势险要,要想从核心大塞杀出重围,委实难如登天。一旦失败,我自己力战而死事小,连累大哥他们再没有获救的希望,那才是罪大恶极!
我并没有多少雄厚的本钱,所以我冒不起这个风险。
我只能兵采取看起来成功可能性最高的方法——取谢文晋而代之!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我还是有信心将谢文晋一击刺杀的!当然,如果谢文晋居然也厉害如陆谦之流,那我只能自叹倒霉。
我悄悄地伏在最阴暗的角落,静静地等待时机的来临。
终于,有一个小喽罗忍不住向着我的方向走来,一面嘿嘿淫笑一面以自己的双手在胯间活动,不用想,这厮定然是被瓶儿她们勾起欲火,再难以克制,想找个僻静之处自己解决了!这厮毫无防备地向我走来,全然不知正在一步步向死神走近。
我找准时机,突然从暗中纵出,在小喽罗反应过来之前,我的大手已经捏紧了他的脖子,用力一紧,只听咯的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在我的掌心碎裂,然后小喽罗的脑袋马上便无力地软了下来……
我松开手,小喽罗已经如一堆烂泥一样瘫了下去。
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喽罗的衣服,我大摇大摆地从暗中出来,故意抓了几把泥涂在脸上将自己涂成花脸,在黑暗里倒也能掩饰自己的形貌。
警惕地看了看其余的喽罗,或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论女人,或者靠在一起打磕睡,我冷冷一笑,迈步向谢文晋消失的方向跨进。
“站住!”一把声音冷不丁从我侧后方传来,令我骤然吃了一惊,一颗心不禁沉入冰谷,难道居然被发现了吗?
“狗老三,还没到交班的时候呢就想跑?”
我缓慢地转过身来,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已经崩紧,一旦发现任何不对便立即大开杀戒!虽然这是下下之策,但事非得以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
一名手持长枪的喽罗正呵着手向我走来,睡眼惺松的样子好像刚刚从被窝里起来。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这厮击杀,这名喽罗却居然头也不回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说道:“不过这大冷天的,也难怪!得,你走吧,不过早上记得早点来接班,别又睡过了头。”
我长出一口气,暗道一声侥幸,不知不觉间,已经汗流浃背。
走出演武场,眼前便是一尊气势雄伟的大殿,一杆巨大的旗杆竖在大殿之前,上面挑着一面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个字!便是大殿正门上的金匾上也写着“聚义厅“三个溜金大字,看来便是青峰山塞的核心要地了。
我吸了一口冷气,幽灵般转到聚义厅的后面。
如果我所料不差,谢文晋的起居地必在聚义厅的后面!
第三十章如此结果
我将沾满唾液的手指轻轻地掂在窗户纸上,轻轻一捅,便捅破了窗户纸。循着捅出的洞窟我以一只眼睛朝里张望,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西门庆居然也会像毛贼一样,做这些下三烂的偷窥勾当!
入目之下,不禁浑身发热,又是气愤又是刺激!
房间里,赤条条的两条肉虫正在进行激情的游戏,那男人既便是在与女人亲热的时候,脸上也带着金色面具,散发着冷碜碜的幽芒,而那女人却不是别人,正是与我大哥西门青恩爱无比的大嫂吴月娘!
不得不承认,大嫂吴月娘的身材真的堪称一流,尤其是她的两瓣盛臀,较之金莲尤要出色!令我心里愤怒羞耻之余,却也禁不住暗感刺激销魂!只见她的一对玉臂死死地搂住金面人的脖子,在金面人连番的攻击下,娇喘吁吁、呻吟声声,那粉脸上的神情,除了销魂享受又哪里有一丝羞耻和不愉悦?
这淫妇,分明已经和金面人谢文晋恋奸情热,将遭难的大哥抛到脑后去了!
我忽然想起刚刚演武场上谢文晋所说的那句话,莫非当真是大哥毁了他的容,又夺了月娘做我的大嫂?如果真是这样,倒也不能全怪月娘她淫荡……只是无论如何,谢文晋都不应该将个人的恩怨加诸瓶儿、春梅以衣许多无辜之人身上,因为一己之私死了那么多人,足见谢文晋这厮也并非什么好鸟。
“大郎,奴家好喜欢你,奴家舍不得你……”月娘轻柔地呻吟着,娇躯一节节地扭动着,不停地调整姿势迎合谢文晋的猛烈攻击,房里的战况逐渐激烈起来……
我吸了一口气,现在正是行刺的最佳时机!
轻轻地启开房门,里面的那对狗男女激战正酣,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 o险正在降临!
我尽量将脚步放到最轻,将呼息调整到最平静,蹑手蹑脚地靠近了狗男女床戏的屏风后,现在我距离他们只有咫尺之遥,看着灯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映在屏风雪花的布帛上,当真比欣赏二十一世纪的a片还有刺激。
真是自寻死路!
无巧不巧,谢文晋居然抱着月娘转了个身,将背对着我藏身的屏风,我吸一口气再没有犹豫,闪电般将从喽罗手里抢来的钢刀刺了出去!钢刀毫无阻碍地切开屏风,再毫无阻碍地突入了谢文晋的背心要害,直到在一阵刺耳的骨肉金属磨擦声里,我的刀势才止住,我顺势重重一绞,谢文晋将再无幸存的可能。
但我来不及兴奋,更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张慌失措的大嫂吴月娘,她却忽然轻轻地哭泣起来,既没有失声惊呼,居然亦没有对我的突然出现表示出多少惊讶……
“大郎!”月娘哀哀地伸出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谢文晋的金色面具,一缕殷红的鲜血已经从金色面具的下面溢了出来,滴落在两人赤裸的身躯上,而两人的身躯竟然仍然保持着最亲蜜的接触姿势。
见月娘如此镇定,我倒忽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因为她的表现已经超出了我的预知。
“二……弟!”
一声幽幽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