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道:“不可不可,皇上乃是九五之尊。怎能让这帮浑小子失了礼数。”
永景道:“皇叔对他们也太严格了些,怎么不见晚夕?”
“晚夕他……”后面半句生病了,生生被打断了。
“参见皇上,臣来迟了!”孟晚夕换掉带着血迹的衣服,穿了一身藏青色长袍。鬓发整理的一丝不苟。
永景见孟晚夕进来眼神亮了亮说道:“无妨,朕听说你病了,来看看,病好了朕才能安心。”
“多谢皇上挂心,臣休息了一整天好多了,明日便可上朝。”孟晚笙双手作揖头低下去,不敢看向瑞王。
永景搀起孟晚夕道:好、好了就好。晚夕真是深得朕心呐!”
“能为皇上分忧臣荣幸之至。”
瑞王脸色十分难看,心里一万个不同意。但老三那个不听话的答应了明天上朝,却递上去一纸辞官书的话,说重了便是欺君。瑞王在心里盘算着后果,辞官之事只能过了这阵再提了。
咳咳咳...孟晚之看到瑞王此时的脸色,心中担忧三弟和父亲的关系,不仅又咳起来。
“二哥这病也好久了,怎么不不见好?”永景朝侍立一旁的内侍使了个眼色,那内侍一拍手一群搬着大箱小箱的仆人鱼贯而入。
他指着其中几个箱子说道:“这些是我给二哥备下的,都是极珍贵的药材。”
他拍了拍另外几个箱子走到星元面前,“晚星,这箱子里你喜欢的,等我走了你再看,谢你救朕之恩。最后一句他说的声音极小,仅能二人听见。
另外还有一些给王爷王妃的礼物。下人们得令分别搬去放置。
前厅上苏澈从始至终默默喝茶,未发一言。永景又说了几句,回宫去了,众人跟在皇帝和苏澈身后送皇帝出府。出了大门苏澈并没有随着皇帝一起走,他拉住星元,“孟晚星你来后门!”
星元想问去后门干嘛?可苏澈已经先走了,星元只好快步跟上。
瑞王正生着老三的气没精力去注意老五干啥去,他凛冽的盯了一眼孟晚夕,终究什么也没说宽袖一甩回府了。孟晚之跟在身后摇了摇头,不知父亲和三弟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如初。
瑞王府后门,吴藻早已牵着一匹马等候多时。
吴藻一见到星元,开始涛涛不绝夸起这匹马。
“公子,这匹马可是极品黑焰马中的极品,你看这马毛的成色绝没有一根杂毛……”
星元听得稀里糊涂,怎么讲起马来,对于马他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苏澈不耐烦的朝吴藻瞥了一眼,“行了把缰绳给我,你回去吧!”
“侯爷,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我看晚星公子不懂马,我跟他说说”吴藻道
“你妻子在家等这你呢?”
“爷,我还没成亲呢!”吴藻挠挠头。
“不是有未婚妻吗?”
“侯爷,未婚妻上个月跟别人跑了。”吴藻低头腼腆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说的好像未婚妻本就是别人家的未婚妻。
苏澈:……
星元:……
“让你回去,你就回去。费什么话,还不快滚!”
“是,侯爷!”见苏澈发怒,吴藻将缰绳往星元手中一塞,听话的回去了。
星元一愣看着手中的缰绳:“这…马没牵走。”
只剩下二人后,苏澈道:“这匹极品黑焰,送给你的。你救过我,我欠你一条命!”
他自从被马踢过后除了捉妖兽那回就没牵过马。童年时的惊吓和疼痛像个伤疤,不碰为好。星元苦笑着把黑焰马的缰绳塞到苏澈手里,“小事只是顺手为之,不必挂心,这马给我好像没什么用处,在雨安侯手中才能物尽其用。”
星元笑咪咪的眼睛弯成一条桥,他的脸让春花秋月都失了颜色,让人真想踏过这条桥走进他心里。
“孟晚星,上马!”苏澈冰冷眼眸,声音低沉。
“啊?”
“上马!”
星元屈服在苏澈的眼光下,被苏澈看着只觉得浑身冷嗖嗖的,他抬脚翻身上马希望马上能暖和些。
苏澈把缰绳扔回星元手上道:“跑一圈试试看。”
星元嗫嚅道:其实我怕马,小时候被马踢的可不轻。
苏澈:“我知道。”
星元:“什么?你知道,你还牵一匹马来给我?”
苏澈:“你要克服心理障碍,不然以后怎么骑马去接新娘子,总不能你坐轿中让新娘子来娶你?”
“要是能不让骑马,也未尝不可。”星元小声嘟囔道。
“什么?”
没什么。
“把缰绳给我!”苏澈道
星元以为苏澈肯放过他了,忙要从马背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