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未婚妻。”
“嗯。”
“也不是故意瞒着你。”
“哦。”
“要听我解释吗?”
“先吃饭啦!”
宋莳当然想知道实情,但她克制着不在周以泽面前表现出来,不愿让他察觉到她的在意。
两人一前一后从卫生间出来,幸子骞瞧见,仿佛参透了某个绝世机密。
“姐,幸福放你这,我晚上下班再来接它。”
“知道了,去叫文文起床。”
幸子骞领命前去,周以泽醋溜溜地挑剔道:“你叫他文文?”
“这也不行?”
“你都没那么亲热地叫过我。”
“你名字顺口嘛,难不成要我叫你泽泽?”
太肉麻,周以泽无奈放弃。
宋莳平时不邀请人来家里,餐椅都只配了三把,幸子骞极有眼力见地端到茶几上吃。
周以泽和盛亦文呢,没昨晚那么针锋相对了,居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冷处理大法妙啊,宋莳得意地想。
幸子骞是it民工,吃饱第一个离开。接着是周以泽,宋莳送他到楼下,腻歪好一会儿才回来。
“你下定决心了?”盛亦文问。
“和周以泽?没想太长远,快活一天是一天。”
“宋莳,你要能不走心,我倒佩服你,别又像从前那样,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人活着永远无法规避现实,但现实往往很操蛋。
连盛亦文也认为她配不上周以泽,认为周以泽只是同她玩玩,认定日后她会被周以泽始乱终弃。
“我学聪明啦,只贪图美色,不真情实感。”
“最好是。她妈为在京城站稳脚跟,不惜拿亲生儿子当诱饵拉拢孙家,你信周以泽和那个孙柏雅毫无瓜葛?”
宋莳不信,但她不敢往深处想。
这些年周以泽交往过多少女朋友,是不是和每个女孩都发生过关系,现在面对她时,真情有几分……
她没资格拿结婚对象的条件要求他。
“文文,谢谢你设身处地地为我着想。我们都是凡人而不是上帝,不一定每次都能做出正确的抉择,我容许自己犯一些错误。”
“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也很快乐,为什么不呢?人活着应该像幸福这样,简简单单,今天有狗粮就吃狗粮,明天啃骨头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