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您得管管他,除了上班就窝家里打游戏,都不出去接触人怎么可能找到对象?”
见宋莳摇头晃脑一脸得意,幸子骞恨得牙痒痒。
果然时金凤喊儿子坐下:“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吃饱了不能陪大姨大姨父聊聊天?”
幸子骞垂头丧气地落座,宋莳偷偷在桌子底下掐他大腿:“叫你出卖我!”
两人自小一块打闹着长大,不是亲姐弟,胜似亲姐弟。但这种亲昵仅限于义气方面,有人欺负你我替你出头那种,少有深入交流。
刚幸子骞的行为是明目张胆的背叛,宋莳不由得又回忆起小时候,求二姨拿他换个妹妹的趣事。
“小骞哪哪都好,就是孩子气太重,”幸维东端起酒盅敬老宋,“得空让他跟哥学学怎么为人处世。”
宋大星自谦:“我结交的都是些俗不可耐的商人,商人的思维最简单,无利不起早。要说学做人,那还得跟你们官场里的人学。”
两人打太极似的,你来我往互相吹捧。
手机在餐桌上嗡嗡振动,宋莳划开瞄一眼,握住往院子里走。
“肯定是未来男朋友打来的。”煽风点火,幸子骞向来不遗余力。
盯着宋莳的背影,时红霞内心千回百转的,又不好当着这么多人谈论女儿的私生活。
“在哪?”
“我二姨家,正吃晚饭呢。”
“相机到了,如果晚上不方便就让他明早送。”
宋莳冲空旷的院落无声地笑:“好。”
“你不好奇吗?”
“什么?”
坦白说,宋莳令周以泽甚是挫败,不论之前还是现在,他无时无刻不记挂着她,而她,似乎有他没他都可以。
“不好奇我每天做什么,会见些什么人?”
宋莳醉了,“你是大老板哎,可想而知有多忙,我好奇得过来?”
私人会所仅接待他们一批客人,寻个僻静的角落并不难。此刻,他突然压抑不住无谓的胜负欲。
心里酸溜溜的,想刺挠她一下。
“我和朋友聚会,孙柏雅也在。”